“呸呸……”曾云生向路边吐了几口唾沫,刚刚离得太近,吸进去了一部分,导致他现在总觉得嘴里有沙子。
不小心淹死了一只路过的蚂蚁,曾云生认真地给它超度了一番,愿它早登极乐,下辈子不要成人,也不要做在地上爬的生物,最好能成为一只鸟——不是自由的飞翔,就是被人一枪打死,多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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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木前几天打来电话,让他这几天多帮他看着点黎城,于是曾云生顺理成章地赖在了黎木家里。
不过,这几天都没有情况发生,曾云生的耐心也即将耗尽,打算明天就离开。
要不是今天黎木特意打来电话,他不会愿意开着这辆破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受罪。
曾云生试探性地从轮胎上拔下一颗粗壮的铁钉,眼睁睁地看着被钉子扎了一个洞的轮胎彻底没了气,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前方拐角的山道边竖着的一块用血红大字标明的告示牌:“补胎一百,换胎八十。拖车两百,修车不会。”
上头还特意标明了地址,注明了方向以及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