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岭的雪太厚了,我冷。”
越喊他脑袋越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胀开,爆掉了。
“啊……”他尖叫着醒了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阿墨别怕,只是个噩梦而已。quot;屋子小,徐子青就睡在他旁边,现在也醒了。他忙下床,端了碗热水进来,冲了药,拿到阿墨嘴边:“阿墨,来,喝点水,马上就没事了。”
阿墨惊恐地喘着气:“哥哥,我梦见了好多人头,还有人叫我‘二哥,我冷’”
徐子青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都是一个梦。”
“都是梦。”阿墨喃喃重复着,感受着背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渐渐平静下来,又被哄着喝了一碗药,慢慢地困了,打着哈欠,不久又睡着了。不过,这一次他紧紧抱着小红和小白。
这是他很重要的东西。
兄弟俩住在齐岭山脚下一个小村落里。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闭塞落后,几乎与世隔绝。徐子青会认字,会读书,就在村子里办了个小私塾,收很少的钱,教村里的小孩子读书认字,维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