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魏王拿着这只形状弯曲,光泽油滑的小饰物看了又看,“送给孤的?”
沧浪点了点头:“这是我换下的乳牙,神官加持过,可以避邪驱凶。还有,如果你吹起它,就算我在这个世界之外,也可以感应到召唤之声。”
“真的?这么神?”魏王拈着骨哨凑近看看,突然放入口中用力一吹……
极细的声音从哨孔中传出,魏王很失望地放开说:“什么嘛,一点也不响,你怎么听得到?”
沧浪抱着头,捂着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差点满地打滚。好不容易缓过神,他跳起来骂:“谁让你吹的!这么用力还离这么近,你想让我变成聋子吗?”
魏王张着嘴,看着沧浪:“明明没什么声音……”
“呜……”沧浪又蹲下身,苦恼无比地哼了哼,“太刺耳了……太吵了……”
魏王眯起眼,把骨哨揣入怀中,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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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走出殿外,自檐角挂下的水帘溅起白色的层层水雾,于闷热中带来一丝凉意。他袒露着前胸,眉间有着掩藏不住的焦虑。
在房里转了半天圈子也不见魏王和沧浪回来,已经被心火煎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畢方实在无法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