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球而已,被这么渲染一番,我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最后寻思能跟人学个一招半式,兼以打发打发时间,也就跟着一起玩了。
我这个群演和男主演起了对手戏,反倒把马少天这另一男主晾到一边。搞得马少天加进来一起玩,活像第三者插足。
故而有了早上那场质问。
我肚子里的火也攒了好些时日,索性把暴脾气给点了,我俩各自闷着生气。
到了下午,马少天就拿着小商店的冰棒颠儿颠儿来找我。
“怎么?还气呢?”马少天把冰棒从中间掰开,举起一半送到我嘴边。
马少天用冰棒不轻不重地戳戳我唇缝,见我不张嘴,厚脸皮地将那根冰棒含进自己嘴里。
“全世界最可爱的祁山,你理理我?我给你认错还不行吗?”马少天拉了凳子坐我旁边,眼瞅着周围没人,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蛋。
我被他的嘴唇冰得一缩。
“你错哪儿了?”我问他。
马少天又不说话了。
我气得想掀桌子,他一点也没发现我飙升的怒火,还把剩着的半截冰棍塞进我手心里,我握着冰棍,低头看脚尖,好半天才憋出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