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稳住发情兽动的公狼,兽根却猛地被人类柔软紧致的双腿夹住,孽根猛地暴涨了数倍,那物比成年人的手臂还粗,沉甸甸地悬挂在两腿之中,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杵。
赵瓷之在恍然中已经意识到自己夹住的是什幺东西,他的双腿插入了一根野兽的生殖器,他本应该立刻松开腿,厌恶并远离那肮脏的玩意;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那根巨硕的丑陋狼茎嵌在腿间,缓缓摩擦竟意外的舒适,就连体内的难耐燥热都暂时褪去不少。陛下赤裸的身体还大范围的接触到罡狼粗糙扎人的体发,那粗硬的狼毛尤为刺激到他原本就破了皮的奶头,他不知廉耻地把奶子往前送,蹭了蹭野兽刚硬的体毛,用不了多久,陛下的两颗乳剧涨了一倍,rǔ_tóu更是充血肿胀似红枣,艳丽逼人。
意识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的赵瓷之,此刻无比痛恨自己yín_dàng的身体。身为一国之君……竟、竟连被牲畜操都能有感觉,陛下有些惘然和自暴自弃。其实这并不能归罪于陛下,罡狼群种为了加大繁衍的机会,他们的唾液都含有剧烈的催情作用,比烈性春药的药性还要强烈数十倍,再贞洁的人都会化身成浪荡之人。
这头罡狼的瞳孔已经完全被赤红覆盖,它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低吼,这是一只公狼,并且是一只处在发情期的公狼;它凭借着本能掀翻身下的人,并用前肢分开陛下的大腿,他嗅着气息一路往下轻咬舔弄,最终停在了陛下最为敏感嫩艳的幽穴边上。
野兽伏低头颅,伸出粗舌,用那强健有力的大舌头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那花穴褶皱一层又一层,但对于强劲的粗舌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那粗糙的唇舌噗的一声便戳进了幽穴里边,罡狼凭着本能,将大舌头在穴内里边横冲直撞闯个不停,插,舔,扯,咬……娇嫩的肠肉被粗舌玩弄得一塌糊涂,除了死命地纠缠抽搐,流出透明的淫液,再无抵抗之力。
“噢啊……”罡狼舌根上的倒刺正好狠狠擦过一处敏感的肠壁,赵瓷之抑制不住高叫了一声,他的mì_xué被野公狼的舌头满满占据,那舌头滚烫又粗长,一直往肠道深处挤;赵瓷之的里面痒得吓人,恨不得让野兽的粗舌往更深处舔去。
“舔朕……舔……更深的位置……啊啊啊……”陛下丧失了清明,彻底沦为yù_wàng的奴隶。也可以这幺说,赵瓷之完全把自己当成罡狼的雌兽。
一声声浪语无不刺激罡狼,这头畜生的jī_bā硬得跟石头一般,猩红色泽,表面还缠绕着凸起青筋,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兽根上直直竖起的密集的肉刺。
罡狼抽出大舌,当时赵瓷之体内的媚肉不断裹缠住糙舌,不想让大舌头离开,但最终还是挽留不住执意离去的糙舌。
“要,要……给朕……好痒,里面……啊嗯……求你干进来……”骚逼里头的痒让圣人都把持不住。作为一头第一次发情的罡狼,它只能凭借着动物本能前进,它的跨间一跳一跳的,急需一个发泄口去容纳。陛下被yù_wàng折红了眼,他抱住罡狼,岔开大腿拼命在摩擦。
“啊……痛……不要了……救、救朕……傻子……”陛下大叫了一声,脸色煞白。原来罡狼趁人类叉开腿时,撅起两腿间坚硬粗壮的大棒就这幺捅了进来,罡狼的力道出奇的大,这幺一撞便把那根猩红炽烫的大狼鞭尽数撞到了尽处,直逼骚心软肉。
花穴外围的褶皱已被撑成一道薄膜,几近透明色,陛下的甬道估计也被大狼jī_bā撕裂了不少,那狼屌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肉刺,狠狠划过赵瓷之娇嫩至极的肠道,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占据了陛下所有的意识。他企图推挤,让大狼棒从他体内拔出去,但他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大ròu_bàng上的倒刺,那倒刺紧紧与肠壁相贴,他根本没法脱离罡狼的胯下巨物。
赵瓷之是痛苦的,但这发情的公狼但是兴奋异常,陛下的sāo_xué温暖紧致,而且估计被手臂粗的大狼屌肏裂肏得流血,有了血液的润滑,穴里边的滋味更销魂。罡狼开始有所动作,它的兽根不断膨大,它的胯下不断使力,开始一抽一插蛮横操了开来。
“不……别……xiǎo_xué会裂掉……烂掉啊啊……”这大概是陛下后穴儿所插过的最大的物体,从外边看,就像一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棍插进一张极小的口里,仿佛下一刻那个xiǎo_xué便会被撕裂。
发情时期的公狼发了狂,大力镇压着人类怂动着后肢,以一种人类绝对达不了的速度操干着底下的人,巨物在穴内驰骋,肉刺在肠道里高速拉扯撕磨,一进一出间带出一部分媚肉耸动,幽穴被扩张到极致,但里边的骚肉还是不知疲倦的包裹交缠那巨大的狼屌,那雄壮巨硕温度高,烫得穴肉又是一麻。
这本该是场酷刑,但陛下的后穴渐渐适应了这号尺度,开始缓慢咬合缩紧,而狼棒的高速chōu_chā强干摩擦着肠壁,巨硕的狼头还一次更比一次大力地撞击到了骚心点,赵瓷之霎时三魂六魄都像被撞出了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