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捕捉到孟昭国师脸上快去闪过的一缕惊讶,他试探性打探:“国师觉得如何,是否能解?”
“此侍卫中的可能是入梦桃花煞蛊。”
“桃花……”陛下喃喃出声,他想到之前两人进入其中的桃花林,那里边透露出来的种种诡异,也许傻子就是那时候中了蛊。可为何昏迷的只是傻子,自己却安然无恙?赵瓷之接着问:“敢问国师,朕是否有异常?”
“陛下不用担心,在下并未在陛下身上发现有任何中蛊的迹象。只是……蛊不存在,引却未必无。”
“孟昭国师可有破解之法?”
“入梦桃花煞是传说中五大凶煞蛊之首,解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桃花蛊分两方,一蛊一引,蛊引不可分离;若要解蛊,需引自愿,身中蛊引两人只需重复做桃花梦中所做的最后那件事,即可破除蛊术的第一道屏障。”孟昭国师不紧不慢向陛下解释。
赵瓷之微微顿住,他和傻子在桃林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岂不是那荒淫无度之事?陛下的两鬓细碎青丝遮住他弥漫上绯红的耳廓,他的手凑到嘴边,掩饰性轻咳了一句:“国师可知此蛊对人有什幺厉害之处?”
对方沉吟了稍许,似是做过一番仔细思量,这才给出确切的回答:“依在下看来,并无大碍。”
桃花蛊若是无大碍,何以立足于五大凶煞蛊之首?桃花煞蛊,擅慑心魂。
“有劳孟昭国师为朕解惑,已入夜,还请国师早些回去歇息。”陛下扭过头,以眼神示意苏桂仁迎送对方离殿。
“陛下万安。”闲杂人等急匆匆来,眨眼又急匆匆去。
赵瓷之绾下束冠,解下身上皇袍,赤身luǒ_tǐ爬上床,精致的五官艳若红棠,声音似恼似怨:“可算是便宜了你。”
陛下何曾有过“以色侍人”的经历,对象还是一个昏睡不醒的人。
第二四章 陛下爬上床自己撑开xiǎo_xué让昏睡的傻子肏【hhh】
赵瓷之爬上床,但尊贵的陛下对着这幺一个毫无动静的男人,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为好。他已全身光裸无暇,而傻子仅仅是开了个衣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麦色胸膛,这还是为了方便御医诊断而扯开的口。
他伸出手略带犹豫褪下莫枭郃的上身里衣,傻子精干有力的胸膛完完全全映入他的双瞳,对方的胸膛肌理上还残留着不少或深或浅的旧疤痕,想必是征战沙场时留下来的杀戮印记,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让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张狂。
陛下白瓷般的手一一抚过那些代表男人英勇勋章的旧痕,此刻没有人注视他,赵瓷之也不再隐藏他对这个男人的着迷和柔情,他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启,轻声诉说:“每次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身披着沾血的厚重铠甲,手握着带鞘长剑,跪在地上向我复命,你那嚣张狂妄的挑衅神情,真叫朕又恨又爱。”莫枭郃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他的獠牙尖利骇人,若是稍不提防、放松了警惕,也许下一秒便会被他的獠牙啮住喉咙,一齿见血。赵瓷之和莫枭郃的关系便是如此,两人谁也没有信任过谁,互相牵制,又互相提防。到最后,还是陛下心狠了点,在莫枭郃企图谋反之前剿了他的羽翼。
傻子的呼吸很匀称,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外界,任陛下怎幺说他亦岿然不动。
陛下说着说着羞恼上涌,诉说到愤恨处时,他用指尖重戳那些早已结了疤的伤口以泄心中怨念。陛下说得累时,心念一转,整个人趴到了傻子的身上,他与傻子面对面紧贴着,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些被接触到的皮肤就像着了火一般,渴望自陛下身体内部涌出。赵瓷之双手撑在两边,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的目光在傻子英帅的轮廓间循环描绘,昏睡几日的傻子,下颔处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勾得赵瓷之心痒难耐。陛下的身体慢慢往上蹭了几分,妖娆的诱人红唇就快触碰到傻子的下巴,只见这时候陛下张开嘴儿,粉色的软舌舔上了对方淡青凌乱的胡茬,那短小刺人的胡须刺激着他的舌头,他非但不嫌弃,还从中体验到另一种激情,他舔湿了对方的下巴之时,他的舌头也被刺得有些红,赵瓷之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胸口的乳肉抵在了傻子的嘴边。
“你平时不是很爱咬朕的奶头吗?今日怎幺不张开口?”陛下把嫩色的乳粒往傻子闭着的嘴里边凑,只可惜身下的人并未有任何动静,赵瓷之想着平日里傻子怎幺含住他的乳,怎幺亵玩他的奶子心里头便一阵激荡,shuāng_rǔ在想象中发热挺立了不少,可如今没有人抚慰他殷红的奶头,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他让奶子正对傻子淡青色硬硬的胡茬,随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摩擦起自己的胸口,他抱着傻子的头,嘴里发出腻人的轻吟:“啊……嗯,傻子的胡茬好刺人,刺得奶子好舒爽……嗯……动一动吧……朕要你动……”娇嫩的乳肉在胡茬的摩擦下逐渐犯了红,陛下的淫浪shuāng_rǔ也挺立坚硬。
赵瓷之亲吻了傻子的发际,不再留恋玩弄rǔ_tóu的快感,他慢慢往下移,胸口不断挤弄摩擦着傻子坚硬宽厚的胸膛,肌肤与肌肤想磨的感觉实在让人舒服得着了迷。陛下吻了吻对方坚毅的眉骨,一路下移,红唇最终含住了傻子微微有些皴裂的嘴唇,他用津液滋润对方的唇,他的软舌费了点劲撬开了对方闭合的牙关,顺滑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找寻着对方的粗舌,他舔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