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可要仔细这一刻,臣可是用靴把你踩射,让你高潮。啧,想必最yín_dàng的男妓都没有陛下你那幺yín_dàng。”莫枭郃半眯着凌厉的双眼,眼底藏着几分极难察觉的痴迷,他像是在回味刚刚陛下yín_dàng至极的模样。
陛下宛若破碎的瓷娃无神地瘫在肮脏的地上,他睁着涣散的眼,心里边的长堤仿若一瞬间崩塌决了堤,数不尽的黑河冲入他的心脏,似是要将他那唯一仅剩的明亮完全湮没。
莫枭郃原本想再次离开,可看着地上脸色惨白的人儿他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偌大的宫殿,男人静静站着,肃杀之气萦绕在他周身,而陛下则是一动不动地蜷缩着,了无生气。将军皱起锋锐的眉峰,他俯下身将陛下抱起,声音听不出情绪:“抱着我。”
这一刻陛下是脆弱的,精神的折辱远比身体的凌辱让他崩溃,他迷茫听话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将军有力的腰间上,他不知道对方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新一番的凌辱……只是如今,赵瓷之已经不在乎了。
“臣让陛下‘垂帘听政’如何?”莫枭郃温热的呼吸钻进陛下的耳廓中,终于引起了陛下的些微反应,陛下颤了下身体,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数不尽的温热泪水从他迷蒙的凤眼里流落。蓦地,莫枭郃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以及胸膛上对方流下来的濡湿,那一刻将军竟无法形容自己心里边的感受,心脏无由来快速闪过一阵钝痛,那钝痛感消失得太快,让人不由得怀疑那丝抓不住的疼痛只是他的错觉。
莫大将军让人在殿内设了一处厚实的屏风,他搂着陛下坐在屏风后。
“怎幺,将军也和陛下一样感染上了风寒?”封庭站在离屏风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话里边带着莫测的笑意。
“大王子果然机智过人,我近日的确是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封庭王子,这才出此下策。”莫枭郃一本正经扯着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羁。
封庭若有所思望着屏风,过了会才收敛回视线:“我来是想问问将军是否准备好了?孟昭近日动作越来越大,我父王和那些兄弟估摸是等不及了。”
陛下还是保持着埋在将军胸膛间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像是对两人谈话的内容丝毫不起兴趣。莫枭郃垂下眼皮看了怀中人一眼,他敢带赵瓷之过来,也就不怕对方知道一些事情,他沙哑地回应了一句:“只要大王子准备好了,在下自然准备妥当。”没有人看到陛下流着泪的凤眸露着怎样的寒光。
“与将军同盟真是爽快。”两人又聊了不少,不过大部分话题都说得很含糊,让局外人一时之间摸不清源头源尾。
封庭声音带着低哑的笑:“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想必将军感染风寒心思不在这上边。”临走时他却又顿住脚步,视线再次移到屏风上,缓缓问:“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将军,不知道将军需不需要记起全部的记忆,国师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恢复的药引。”
莫枭郃怀里的陛下,终于有了反应。
“陛下想臣记起所有?”莫枭郃眼神深邃如同探不到底的古潭,他语气似乎很淡漠,话里边藏着不易察觉的讥讽。
第三一章 “陛下,来与臣打个赌如何?”
“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枭郃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着泪迹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着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枭郃的强势下未免过于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占挞伐才是他伪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着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枭郃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里湿漉漉的还遗留着来不及干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里边的媚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