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陆没说送庄慈了什么礼物,魏南也任他保留。喝到后来,关陆说了个数字。
魏南笑笑,“你倒是舍得。”
关陆就说,钱嘛,花得掉才是我的。花不掉,我有个万一,天知道将来便宜谁。
关陆又喝完一罐啤酒,不甘心地问魏南,财政告急,您要不要发扬风格,扶贫一下?
魏南听他这么说,就打量他。关陆反应过来不对,为旧情人大出血,转头就找现任要救济,这是找死。赶紧厚着脸皮补救,这就一说别当真啊,你知道我闲不下来,已经准备好过完年就自食其力再就业了。
待到说完,自己也觉好笑。他对庄慈,是彻底放开了。
关陆说,“一开始我没觉得他值这么多。只想意思意思,显得我大方。前几天在怀昌想通了,他先对不起我不代表我就没责任。走到那一步,我也挺混账。我乐意花这个钱,买个自我感觉良好,值了。”
魏南拍了拍他的手,关陆反手抓住。他一直拿着冰啤酒,掌心都是水。抓了会儿,恢复温度,反过来觉得魏南手凉。
魏南体温偏低,不过也可能是穿少了,吹风吹的。关陆被他管多了,借机起事,说有些人就是这样,在生活上搞严以待人,宽于律己那一套。
魏南没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