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但他沉沦了,连阿次也深陷了,于是他们就这样获得了真爱。
改日他一定得把他们这励志的战争年代爱情故事,好好讲给儿子听听,就算是关于情感的启蒙教程好了。
……………………………开启实验室的新大门…………………………………
尽管满心的踯躅,但经过长辈这种似是而非的劝解,总觉得心里有了一点想法,也对,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毕竟……他真的是喜欢他啊。
是的,挣扎了这么久,归根结底到最后,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想法就是喜欢。
从一年以前的并肩而战,从迫不得已的相处,从他伸手拦下的那一刀,又或者是他为他挡下的那一枪,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这么纠缠不清了。
他不想当他的兄弟,说实话,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人特别的在乎吧。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也只有到不久之前,突然知道那个人要离开的那一刻终于被残忍的挑明了。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去跟那个人说清楚这种心情,他不想也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
“砰”苏黎世大学医学院的实验室大门是被无情踹开的。
但是实验室里面并没有阿福想看到的那个人,零落的试管,放满药剂的各种锥形瓶,一些安静而有序,但是却没有人。
阿福抱着希望撒腿继续向子腾所住的公寓。
猛的推开门,整间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房间里甚至就仿佛没有人住过的气息。
空无一人,阿福靠在门上喘了口气,然后感觉有些脱力的靠着门,弯下腰撑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力的拧了自己一把。
是疼的,没错,他不是在做梦。
竟然不在,真的不再,竟然等不及已经离开了吗?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告诉他,一个字都不留给他。
他是知道那个人要在过节之后离开,可是现在还没有到圣诞节的假期……
为什么……难道是提前离开……
不……为什么……
如果他不是凑巧知道了他要离开这件事,那个人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此消失……阿福有了一种极度的挫败感和痛苦感,他控制不住那种失落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就像一只手在他眼前活生生捏碎了一把泡沫。
什么都没有了。
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过。
一切当真都是他自以为是。
他说自己自作多情,问题是连这个情都来得及自作就结束了。
“同学?”似乎是隔壁的同住的人过来发现了他,看到他一个人颓唐的用手支撑着身体。
“你?同学你是来找人的吧?”那人困惑的看着他:“你怎么有这栋公寓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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