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云时常觉得,自己对萧门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锐利好用的刀剑。当他有用时,便留着他为门所用,可一旦出现他或许会反噬的传言——仅仅是传言,那些曾经站在他身后,被他所保护的人,竟就全部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唯恐不能第一个将他置于死地。
从前的萧逸云什么都知道,却也什么都不说,只冷眼看着这一场俗世。他无欲无求,只有心底会偶尔生出阵悲凉,心想人活一世,简直就像场闹剧。
……在这世上,或许没有一个愿意全身全心信任自己的人吧?
萧逸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寒声道,“去查查长门主到底是怎么死的,动作小点。”
而另一边,萧门长门。
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明明是太阳正好的下午,这里却还要依靠点着红烛照明。
秦墨了斜斜撑着头,姿态慵懒地靠在木桌上,漫不经心地一遍遍摩挲着象征门主身份的玉牌。
……终究是落到自己手里了,秦墨了抿着唇低低地笑,我想要得到的每一样东西,无论命运给不给,最终还不是都会得到?
上好的玉质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