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魄叹气道:“他没有真的摧毁你,那件事也不是大事。”
这个从来直言不知羞惭的阿魄,竟然开始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邱灵赋硬是挺起伤痕累累的背,凑到阿魄面前亲了一口,他的眼睛往黑暗中那呼吸的方向看去:“告诉我,让我安心。”
阿魄向前把他抱住,嬉皮笑脸:“我在这里还不能让你安心吗?”
只有更让他不安心的事,阿魄才会不说。就像白家之前那漏洞百出的计策。
邱灵赋更要逼问:“不,我要你告诉我。”
阿魄像往时那般与他说荤话,调笑着又把薄唇压在他耳朵:“我得好好吊着你的胃口,等出去换点平时要不到的好处。你不如放宽心平稳地睡上几个觉,出去我怕你累着身子······”
这般明着煽情,邱灵赋早听得心如擂鼓□□暗烧,他却难得没中阿魄这蜜计,将阿魄吻上他颈脖的脑袋用力推开,又无情地掌掴了他的脑袋。
他愤愤道:“段惊蛰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当初我怎么也不愿告诉你,现在你怎么也不愿告诉我。”
阿魄听得大笑,又无赖道:“反正我不告诉你,你还是不会因此离开我。”
邱灵赋在黑暗中摸准了位置,一口咬上阿魄的肩膀。他知道自己咬得足够重,所以又拨开阿魄的衣服舔舐,果然出血了。
他看那死人的血便作呕,但阿魄温热的血却让他安心。他轻轻吸吮着那渗出的血珠。
阿魄像是总是欠着这个人似的,依旧忍让着他折磨自己。他长长叹了口气。
这人的灵魂就没有真正的得到过安稳,所以便极易沉迷最恶性的愉悦。
段惊蛰折磨他的食欲,拔除他对暴力的兴趣,又永远压制着他唯一仗以反抗的小聪明。他此时能够获取愉悦的,便就只有情-欲了。
他却拒绝了自己的求欢,非要自己回答个是非不可。
阿魄突然笑了,可惜地摇了摇头:“邱灵赋,邱小少爷,你这么把我当宝贝,我死了你怎么办?”
自己初见他便是厌恶,现在怎么可能便要把他当宝贝?
但邱灵赋听到死字,心中便一咯噔,大喘口气又狠声道:“你不死,我还得杀你!”
阿魄嘲笑道:“你怎么杀?你连看见死人都受不了,你还要杀我?”
邱灵赋未吭声,却是紧抓住了阿魄的衣服。
阿魄将双手从邱灵赋身上拿开,枕在自己的头下,邱灵赋便将他抱得更紧。
他没前没后来了一句:“毒真是个好东西,杀人不干脆,给人以希望,又慢慢折磨人。早知道世界上有那些稀奇宝贝,我就给那些仇人每个都下点,只要下得不声不响便好,也省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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