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覆水眼前天地颠倒,万花轮转,在极度失神中他竟朦朦胧胧地笑了。
无怪乎有的血奴会被吸上瘾,这种感觉胜过交媾,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张最原始的祭台,随时准备赤裸地将自己献祭——
黑暗森林中,他们都在等待一只永远不会到来的怪物。
性的快感或许来自于脑海,而这种被吸食殆尽的痛苦和从中激发的极乐,却一定是刻印在ròu_tǐ深处最本能的反应。
江覆水说不出话,看着牙齿上沾满了自己鲜血的男人,他居然还觉得快乐,甚至伸手去擦那吸血鬼唇边自己的血。
而后他尝了尝,只有腥涩。
梦瞬间便做完了,遗忘了,饱食者志得意满地拿起床单一角擦了擦嘴,又随手将床单丢在他身上,像对待一团堵过鼻血的卫生纸。
“我喜欢从背后下口,你最好早点习惯,别再绷得那么紧。”
主人起身穿衣,从床底下拖出一双沾满黄泥的夸张短靴,却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