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
“回刚才补给的城镇,只有那里最近,而且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折返回去。”
“我们回去会不会碰上追兵?”贝克尔担忧。
“可能会,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贝克尔派了两个士兵在前面探路,白了一把哨子交给他们,每隔一段规定的时间内吹响哨子,一声是安全的意思,两声就是有情况,他们用这个方法躲过两次追兵,追兵没听过这种声音,还以为是什么神鸟的叫声,吓得他们赶紧跪地膜拜。
白了一一行人终于安全到达城镇,他们首先找到服装店换了装束,虽然没有遇上追兵,但是却在这里遇上了一拨让他们头疼不亚于追兵的人。
“塞纳沙坚持一下!”白了一拍打塞纳沙失去血色的脸庞,换了装的士兵们已经去找能够住宿的旅店。
“雅里大人,这边!”其中一个过来引路,谁知到达旅店门口的时候他们却被告知这件旅店已经被人包了。
白了一只能找老板理论。“他出多少钱,我们出三倍!”
“这个......”留着小胡子的老板为难地说,“可是他们已经付了钱了。”
“五倍!”
“八倍!”
“老板,你也太不会做生意了,这位小美人出这么高的价格,你怎么还不答应呢?”伴随着说笑的语气,楼上走下来一位肩膀上站着一只鹰的独眼年轻人,他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金色的长发束在身后,身形伟岸,相貌俊朗,可惜他的左眼上戴了一只眼罩,给人不可亲近的凛然感觉。他先是扫了一眼白了一和他身后的所有人,然后将眼神定格在受伤的塞纳沙身上,眼中闪过瞬间的惊愕,被警戒程度高度提高的白了一明显察觉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老朋友啊!哈哈哈!”他说着突然大笑鼓起掌来,但是白了一却觉得寒毛直竖,他的的直觉告诉自己先撤为妙。
“我们走!”白了一对身后的人说,但是被对反给拦住去路。
“诶,别走啊,别不信啊,我是真认识这位受伤的人,他可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老朋友!”
白了一看着对方眼神里面像毒蛇一样阴暗的毒光,鬼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这样吧,小的们腾出几间房出来,然后好酒好菜地招待上贵宾!”贵宾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白了一清楚地看见他嘴角的冷笑。
“雅里大人,这个人是赫梯民间的平民叛党首领,奴隶出身却自诩是神之子,带领那些不服统治的奴隶和平民起义,拥有不少随众,人们称他独眼的纳迪夫。”贝克尔上前来说明情况。
不是敌军就有余地,既然没有立刻拔剑相向那就是不会想置人于死地,不让走,打又打不过,那就以退为进。
白了一礼貌微笑地跟他说:“那就多谢了,招待就不必了。”
安置好塞纳沙后,刚才纳迪夫带来一位自称是医者的人,白了一之前派去找医生的士兵迟迟没有归来,塞纳沙的情况又不好拖延,只好用了这位来路不明的人。
“准备拔箭。”医生说。
白了一扶起塞纳沙靠在身上,这时的塞纳沙悠悠转醒。
“塞......”贝克尔本来想叫塞纳沙殿下,但是一想这些人不明敌我的情况下又不妥,“雅里大人,他醒了,还是我来帮忙吧!”贝克尔千百个愿意效劳。
“还是我来吧,别看这小子块头不大,挣扎起来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语气就像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一样,纳迪夫在白了一审视的目光中接过塞纳沙。
塞纳沙艰难地聚焦视线,失血过多让他视线模糊但是耳朵还是好使的,他认得这个声音。
“拿块布团塞嘴里,别把牙齿咬坏了!”纳迪夫说着不太温柔地把布团塞进塞纳沙嘴里。
“我要拔了!”医者还没说完就直接拔了出来,鲜血涌出。
剧痛毫无预警地袭来,塞纳沙大叫,嘴中的布块掉了下来,他一口咬住前面男人的肩膀,纳迪夫吃痛,猛地推开塞纳沙,塞纳沙一头撞在墙壁上。
“你干什么推他?”白了一瞪了眼纳迪夫一眼,赶紧过去扶塞纳沙,头上明显肿起了一块。
纳迪夫摸了一下肩膀处的伤口,被塞纳沙咬得鲜血淋漓,两排清晰的齿印赫然出现在上面。
本来应该为塞纳沙医治的医者一脸担忧,慌忙跑去查看纳迪夫的伤势,然而受伤的塞纳沙因为头部重击再次昏迷,而伤口正血流不止。
“你快来帮忙啊!”白了一慌乱地扯着被单压住伤口,贝克尔也帮忙压着,但是鲜血依旧一层一层地浸染上来,白了一的心跳都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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