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白了一快被弄昏过去前,终于停下来。
卡尔摸摸白了一平坦的小腹,“我那么卖力地播撒种子,什么时候能长出小苗来?”
白了一白了他一眼,“你做梦!”
“别不信,我们这有特殊的一种仪式,专门给男人受孕的。”卡尔开始介绍传闻中的神奇仪式,白了一听得嘴巴直抽抽,直到卡尔说到,“......然后两个男人在一起,做满整整七天,然后神就会把孩子送到他们身边了。”
“七天!”白了一嗤笑,“别说棍子受不了,*都要捅烂了。”
“你知道我可以的,我们试试吧!”卡尔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你......你干什么,从我身上下来!你,你别动!”白了一有不祥的预感,丫的不会来真的吧,先妥协吧,“我知道你行的,今天就这样吧,我们睡觉吧。”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太好了,来试试。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
卡尔翻过白了一,自顾自动作。
白了一本来就被折腾得不轻,这下哪有力气反抗,只能任人鱼肉了。
七天!这个能力堪比野兽的家伙极有可能做到,白了一几乎不怀疑。
“乖乖的,我们要做满七天哦......”卡尔翘嘴角美好的弧度,把白了一压在下面。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白了一却才睡一小会儿。等到白了一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换了一个地点,卡尔也不在身边。
“阿布,卡尔呢?”不管是在下人士兵或者任何人面前,白了一一直都是直呼卡尔的名字,他从来没有叫过他国王之类的。
“陛下已经出发攻城了。”
“什么?他都没跟我说过,今天就会去进攻。”白了一只能干生气。
贝克尔端来了食物给白了一。
“雅里大人吃点东西吧,带了你爱喝的酸奶。”
“谢谢。”白了一闷闷地接过杯子喝起来。
不要怀疑酸奶的存在,公元前三千多年,居住在土耳其高原的古代游牧民族就已经会制作和饮用酸奶了。古赫梯作为一只游牧民族迁徙到哈梯定居,他们拥有发达的畜牧业,所以有酸奶,一点都不用奇怪,不过那时候都是用羊奶发酵而成的。
“卡尔太过分了,竟然不告而别。”白了一对着贝克尔发牢骚。
“陛下应该是舍不得叫您起来吧,不如我们去散散步吧。”贝克尔建议。
白了一默默喝完酸奶,啃完面包去,决定去和贝克尔到处走走。
路过马厩时,看到几匹受伤的马正在马厩里休憩,有人专门负责给它们刷毛,治疗伤口。管马的人看到白了一过来,赶紧弯腰行礼。
白了一又去了伤兵营,和贝克尔一起给军医打下手帮忙。士兵们个个既敬畏又感激,白了一除了有神使这个强大的光环之外,基本上算是国母级别了,士兵们对于白了一就是未来的皇后而深信不疑。对于白了一亲自给他们端茶送水的行为,简直要感恩戴德到行趴伏礼了。
“手受伤了吗,抖个不停?”白了一问一个腿上有刀伤的士兵,其实人家是太激动了才抖手,但是白了一完全没有身为高位者的自觉,“我喂你吧。”说着要动手喂。
“不,不.....我我......”受伤的士兵仰头灌下热汤,他可不敢有劳神使降尊喂水,万一国王知道了不开心,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白了一目瞪口呆地看着,心想好像很烫的样子。
军医看不下去,婉言请白了一出去,白了一多少听得出来点意思,讪讪地走了。
白了一找了一面向阳的斜坡躺下晒太阳,逆光中看见贝克尔挺直的背影。
“阿布,你也躺躺吧,挺这么直,腰不会断掉啊。”
“雅里大人真爱说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贝克尔笑了。
“有吗,你的笑点够奇怪的。”
贝克尔看得出白了一心情不善,也知道原因,是因为士兵的态度和军医的话。“雅里大人不开心吗?”
“没有。”白了一揪了一把草在手里扯,“坐下休息会吧。”
贝克尔拘谨地在白了一身边坐下。
白了一往他那边靠了靠,贝克尔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尴尬的气氛骤然笼罩,白了一心中更闷烦了,连贝克尔也跟他们一样。白了一忍了忍,倒也没发脾气,坐了一会就起身离开,贝克尔紧随其后。
白了一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简陋的大营帐时听到了低低的抽噎声。白了一顿住脚步,“阿布,好像有什么声音。”
“雅里大人听错了吧。”贝克尔当然听到了声音,但是他的主子是个正义感十足又心地善良的人,整天批斗阶级思想,要求人人平等,要是知道了是什么,指不定又要干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不,我听到了。”白了一很确定,他走向其中一顶帐篷。
“雅里大人快看,是补给物资的队伍。”贝克尔伸手抓住了白了一,把他带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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