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别这么凶嘛。”陆小凤看清了对方的脸,才松了口气,复又忐忑起来。
“就知道是你。”西门吹雪冷傲的脸上古井不波,剑上的力道却不松半分。
“都是老朋友了。”陆小凤撑得辛苦,却依旧涎着脸油腔滑调,不能求饶——凡是向西门吹雪求饶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归类为没用的人,而“没用的人”要么废了武功,要么自断双臂——武功和胳膊,陆小凤都舍不得。
“不要怪我。”西门吹雪很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剑脊一挺,抵上了陆小凤的胸口。
“且慢。”
一句话,一个人,房门大开。
西门吹雪一顿——说话的是花满楼。
陆小凤一喜——进门的却是厉南星。
花满楼从另一侧屏风后走出,厉南星点头示意,表示感谢,却没发现他是个瞎子。
“在下厉南星。”厉南星瞥瞥陆小凤,方才说道,“南方的南,天上——寒星的星。”
“你怎么来了,不要命了吗?”陆小凤心中得意,嘴上却不饶人。
“跟着你,便来了。”
陆小凤心头狂喜,却觉胸口一痛,低头看去,那剑尖已入肉半寸。
“纵是厉教主驾到,我也不会轻饶了他。”西门吹雪皱眉,感到人实在多了点儿。
“庄主此言差矣,”厉南星弹弹衣袂,取出一支玉箫在手里摩挲,“庄主要饶的不是他。”
“厉教主何出此言?”西门吹雪更觉不悦,从没人敢跑上门来教训他。
“庄主可与陆小凤相善?”
“算是吧。”
“那与花兄弟呢?”
“我与满楼,”西门吹雪望向一直默立不语的花满楼,一字一顿,“可堪生死。”
“敢问花兄弟与这陆小凤交情如何?”厉南星微微一笑,亦看向花满楼。
“确是不二知交。”
“我问完了。”厉南星似是很满意这样的答案,靠上了门。
“杀陆兄这样的鸡鸣狗盗之徒,未免辱了我的剑。”西门吹雪本就无意杀陆小凤,只是一时兴起,方才为之,得了这样的台阶,自是顺阶而下,收了剑,拉了花满楼,转身便走。
“菊花亦要赠佳人,厉兄若喜欢,便拿了去。”
西门吹雪喜欢聪明人
尤其是胆大的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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