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辞眼睛却亮起来,“你看他的眼睛,是棕红色的。”厉箫也凑上来看,小家伙还在负隅顽抗,但很快被镇压。
“真漂亮。”白泽从没有听人夸过他眼睛,因为大家夸的都是他的毛。没办法,他自己最爱毛了。
“洗洗还是很干净的,刚刚那边不是有条小溪吗?”方少辞主意已定,双手捧起小东西。厉箫立刻离开他边上,“别过来,我有洁癖的。”
方少辞丢给他一个“懒得理你”的表情,把小东西又带回了水边。于是小东西花了一个时辰爬离的溪流,又回来了。
再次洗白白之后,方少辞把小东西捧在手心里,心都要化了。
肿么可以这么萌,整个小东西一改刚刚的灰头土脸,浑身雪白,一双眼睛眨巴眨巴,还浑然不知地蹬着后腿。
“厉箫,既然是我捡的,你不准和我抢。”方少辞先把话说清楚,免得某人惦记。
“谁要那一坨东西?”最后两个字请用上升调,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小东西可以一秒钟变萌宠。“我操,这是刚刚那货?”
白大人目露凶光,“谁是那货,你个桃花男你给我说清楚?”
话一出口,迟钝了一章半的神兽大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麻蛋,谁把我的说话功能给关掉了?我不是神兽吗?能言人语的神兽吗?为什么最后一项能力都不给我留,你好意思吗?
义愤填膺的某只肾上腺素上升,心跳加快,脸要气红了。方少辞感到手心里的小东西有点异样,抬肘给厉箫一胳膊,“谁叫你叫他那货的,他生气了。”
厉箫一扬眉,“那他叫什么,没名字还不让我随便叫?”
方少辞摸摸下巴,“也是,那我给起一个。”他正摸着白泽肚子上那块软乎乎的毛,摸起来非常舒服,“要不就叫白毛?”
不能说话的事实已经打击得白泽抬不起头来了,现在居然要起这样一个名字,叔可忍婶不可忍,麻溜得你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爷的堂堂大名叫白泽,白毛是什么,你不能看我喜欢毛就起个这样的名字吧。
“哎,叫什么白毛,一看就是乡村杀马特范儿,要叫也应该叫白雪,多么文艺装逼13的气质。”
“你的主意馊得不能再馊了。”方少辞深感交友不慎,“这几年跟我混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的文化内涵呢?”
桃花男两手一摊,“你知道的,我家只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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