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桓止垂着眼,无措地抓着他的袖摆,问穆谦:“不知父皇深夜召儿臣来此所为何事。”
穆谦将他放下,道:“朝堂之事,想必桓儿已有耳闻。”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信函摊在案几上吸墨。
“是,儿臣略有所闻。”穆桓止说话时心头突地一跳,心中隐约有个猜想,而这个猜想在穆谦接下来的话中得到了证实。
“若父皇依从朝臣意见将桓儿送走,桓儿可会怪父皇?”穆谦用一种帝王惯用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同穆桓止打着像是商量的问话。
“会的,”穆桓止不假思索说出心中答案,“没有哪个孩子愿意离开家,父皇应该知道,儿臣一向不是最懂事的那个。”
眼前忽然一暗,是林然挡在了他面前,只见他倏地跪下,伏地惶恐道:“皇上恕罪,太子年幼,不知所说冲撞了皇上,还望皇上您......”
“朕何时说过要治太子的罪?”穆谦打断他,面露不悦,“朕在你心中,就这么残暴?”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