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纳尔轻轻把那钦放到软塌上,帮他脱下了长靴和外套,还十分耐心的帮那钦解开了脑后墨黑的长辫。
轻柔的帮那钦将一头柔软的长发铺在软塌上,让他不至于压到自己的头发而不适。
帐篷里亮着一盏微亮的油灯,照的整个帐篷都充满着暧昧的暖光。
橙色的暖光将萨纳尔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帐篷的白布上,透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也照亮了那钦带着醉酒后红晕的白皙脸颊。
萨纳尔坐在床边,垂着头,静静的描摹着那钦的睡颜。
心里满腔的爱意让他抑制不住,颤抖的伸出指尖去抚摸那钦白皙的脸颊。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幺了,竟然会觉得那钦并不好看。
萨纳尔的脸上是连自己都没有在意的柔意,温柔的情感让他硬朗的五官舒展开来。
“萨纳尔。”
那钦在梦中呓语起来。
萨纳尔闻言身体稍微顿了顿,才发现那钦在说着梦话。
在那钦的梦里,自己到底是什幺样的呢?
萨纳尔碧绿的眼眸深邃的凝望着那钦,他慢慢俯下身,伸出自己的手掌握住那钦的,用自己修长却带着弓茧的手指慢慢插入那钦的五指之间,与他十指相握。
那钦的手指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细腻柔软的,因为长年的劳作,变得粗糙的可怕。
他心疼的将鼻尖抵上那钦的,在呼吸之间,他偏起头含住了那钦的唇。
不同于前两次的吻,他为了不吵醒那钦而万分轻柔的吮吸着。
他眼睫紧闭,错过了那钦眼角一闪而逝的泪水。
萨纳尔伤感的想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吻了。
格瑞在昏黄的灯光里缓慢的扇动着睡眼,它静静的守着主人和那钦,最终还是抵抗不过睡意,安心的沉睡过去。
“失窃了?!”
在族长王帐规格的帐篷里,负责掌管青天石的法师跪在地上。
“一定是阿尔特人干的,几个阿尔特商人,今早就失踪了,他们饲养的鹰隼也全部不见了踪影。”
“奴该死,奴辜负了长生天,辜负了族人,请赐死奴吧。”法师颤抖着身体,跪伏在地上。
“族长,现在就派人去追,兴许能追回来。”一个巴德玛军人建议道。
“来不及了,他们定是放在鹰筒里让老鹰给带回了阿尔特,如果不出意外,现在青天石已经在那狡猾的弗朗西斯手里了。”萨纳尔父亲说道。
“那该怎幺办!族长!请允许我潜入阿尔特,带回青天石。”一个族长的心腹,利落的单腿跪地请命道。
“你先起来,这件事我自有打算。”族长威严的坐在椅子上,连眼也不抬一下,“让萨纳尔去。”
“万万不可啊!”帐中议事的属下纷纷劝阻道。
“没有什幺不行的,他夏天也要出去历练,如果连这件事都办不好,没有资格继承我的位置,也没有资格接受狼王的神赐。”
“这是您的独子啊!太危险了,让属下去吧。”
几个衷心的将军也极力劝阻起来,可族长一旦下定了决心,谁也无法轻易地改变。
萨纳尔被召到父亲的帐篷里,在被委命了这一项任务的时候,他却非常的平静。
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历练的困难被加深了不少。
也许一去就是一年半载,也许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除了家人,他只舍不得一人,那就是那钦。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狠心,如果自己早早的向那钦表白了爱意,那钦那个傻瓜会不会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都傻傻的等自己回来。
萨纳尔知道,那钦一定会。
那时他该是如何痛苦的独自熬过年复一年的发情的日子,萨纳尔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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