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的过程中,两人脱了面罩,百无聊赖地聊起了天。毕竟有块厚布捂在脸上,于口鼻,于皮肤,于心情,都是极坏的。
“这个清城派究竟是什么来历?”有点儿香肠嘴的韩瑾扬好奇地问道。
在今天与劳宫分开的时间里,韩瑾扬为了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不再当脑残吼,一刻也没有休息地重复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遍心上人的名字。至于效果如何,除了嘴唇不太对劲,至少智商上是恢复了。
“以前有座城叫清城,里面有个帮派,所以叫清城派。”(劳盟主,这样敷衍的解释,您在蔑视韩皇子的智商吗?)
“你昨夜救了我,我不和你计较,我们换个话题。”韩瑾扬顺手揭下一片青瓦,咔嚓一声将它捏成了粉末。
“说起昨夜的火灾,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个登徒子对子卿姑娘倒也称得上用情至深。”劳盟主用一种充满讽刺而又很欠扁的语调,讲完了上面的话。
“怎么,自残形愧了?”韩皇子的语调也很欠扁。“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子卿,而子卿也同样深爱着我。所以呢,未免将来受到伤害,劳盟主还是趁早退出我们的视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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