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心底那一丁点惆怅瞬间烟消云散,表情有点儿扭曲:“……不用了。”
容裴记得从他们一起念公学那天开始,高竞霆就对给他搓背有别样的热情,当初他自陈悲惨史时是这样说的:“从小到大老爸和哥哥他们都相互搓背,但是从来不让我参与,我很难过,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
容裴一开始也觉得是这倒霉娃儿的家人偏心,等高竞霆兴致勃勃地拿着毛巾可着劲蹂躏他可怜的小身板时,他才发现血淋淋的真相:他家里人不让他参与搓背活动,绝对是因为这家伙手劲太凶残了!
记得上回开迎新会议时高竞霆猛地一拍桌子,那张号称结实耐用的红木主席台轰的一声四分五裂,搞得那批新人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容裴也不是没教过高竞霆要控制力道,不过高竞霆的脑袋要是能把别人讲的东西装进去,那还是高竞霆吗?
所以面对“我给你搓背”这种凶残的要求,容裴很理智地选择坚定拒绝。
可惜他的拒绝永远阻挡不了高竞霆的热情:“要的要的,快脱衣服。”
他眼神热烈地盯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