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这位县太爷姓袁?你们可知他的大号?哪里人士?”
“县太爷姓袁名弘,江南人士,是大人您走了以后半年,才候补过来的。”
吴宗伦在脑中仔细搜索一遍袁弘这个名字,却没什么头绪,点头道:“我已经敲了鸣冤鼓,你们老爷不打算升堂的么?”
张三李四面有难色:“老爷在里头二堂正审着刘海呢,刚才听到鸣冤鼓响,就嘱咐我俩开门,不管何人鸣冤,先打三十大板再带进去二堂同审。”
吴宗伦一听,知道这必是冲着自己来的。连这所谓偷窃恐怕也只是个幌子罢了。
“张三李四,你们也不用客气,既然老爷吩咐了就照办吧!”
“那怎么行?吴大人对我们有恩,我们这就带您进去,有什么事有我们兄弟俩担着!”
吴宗伦进了二堂,一眼看到的便是地上跪着的刘海。大概是刚挨了板子,身上和脸上都有伤,跪在地上已经摇摇欲坠,快要支撑不住。
他身上穿得单薄,又划破了衣服,后背和前襟露出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全是吻痕。
吴宗伦看了只觉得怒火攻心!
二堂只有一个花厅大小,县令袁弘倚在太师椅上,他端起杯子细细啜饮一口白茶,借着雾气看清楚了吴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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