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锋看向新郎,见他穿着大红西装,土归土,却衬得着新郎越发白皙秀美。新郎性子内向,一直闷头吃饭,除非老徐头拍他,不然连酒都不敬。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个老娘们清清嗓子,嚷嚷道,“好了好了咱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你看着这天色也晚了,大家盼着的闹新房马上就开始了!”话音刚落,院子里已经是狼嚎一片了。
“但新房只能站30个人,你们带孩子,带老人的还是先走吧……”可这会有谁会理这老婆子,大家一起往新房里冲。
这老徐头只能一个个拦着说只能是家里亲戚,然后老徐家的几个强壮亲戚帮着拦拦,这才放30多个人进屋。
伍兆锋跟他几个哥们也进去了,他们是村里一霸,没人敢拦着。
等进了婚房,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人,全是男方的亲戚,还有几个头发凌乱灰头土脸的是街坊邻居,都一个个色眯眯地瞧着新娘子。
新娘子似乎才洗过澡,带着湿气的头发垂在肩膀,旁边的新郎也是,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衫勾勒出细痩的身子,紧张不语地坐在新娘身边。
这伙子人看看新娘又瞧旁边的新郎,最后邪笑着看老徐头和那老婆子。
这时那个长相丑陋的老婆子挤了进来,怪笑着说,“规矩你们也懂,新娘子你是外乡人,你知道跟着我说的做就成了,今天是个大喜日子,怎幺也得玩喜庆点,你可别怕丢人啊……”
新娘虽然不懂,却也知道不是好事,但不敢拒绝,只能默默点头。
“好!给新郎带帽遮眼!”
说着一个绿色的帽子就戴在新郎头上,绿色的布带也将新郎眼蒙上。
伍兆锋见他瑟缩了几下,随即便不动了。
“好,新郎已经遮了眼,那今天这事儿他啥也不知道,新娘你进了徐家的门,就要给你老公公进茶!”说着,周围人就开始起哄!
新娘接过茶杯,看着老婆子发呆,老婆子一把夺过茶杯,居然将茶水泼在老徐头的腿上,那脏兮兮的腿全是滴滴答答的茶水。
那新娘子愣在那里,老婆子叫道,“哎呦,怎幺能撒了!新娘子,看来你只能将茶水抹在手上,送你公公的嘴里!”说完,众人又是一阵怪笑起哄!
伍兆锋笑了笑,这村里就是这样,最爱看新娘和公公扒灰的戏码。
那新娘屈辱地看着老婆子,随后蹲下身,用手在公公大腿上擦拭,那公公看着自家儿媳妇,面上尴尬地不行,却也没办法,只能让姑娘抹他腿上的茶。
等抹完茶,又将手送到公公嘴边,那老徐头舔了几口,周围人又一阵沸腾,看得年轻小伙子们一个个裤裆凸起,狼嚎着让老徐头吸新娘子的手。
伍兆锋看向新郎,发现遮住眼睛地绿布已经湿了,新郎一直在抖,拳头握紧,似乎在压抑着什幺。
这边又到了第二轮,要给公公喂红枣,这喂红枣就是嘴对嘴将红枣喂到公公嘴里,为的就是早生贵子红红火火。
这新娘含着红枣,眼睛都红了,她不愿喂,那老婆子就恐吓她,说这个村没人敢违抗。
新娘无奈,只能低头跟老徐头接吻,就在这时新郎突然撩开绿布,红着眼说,“我来替她!”
这村里倒是也有这规矩,之前是用伴娘替,可没听说过新郎代替新娘的,这可让周围人不满了。
“哪有这规矩?徐其啊,你可别坏了咱们村的规矩!要是冒犯到神灵,你们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那懦弱的老徐头也跟着点头,安抚儿子道,“一会就过去了,你别来添乱。”
这时,伍兆锋出声道,“怎幺不行,让新郎穿着新娘的衣服不就得了?”
不过邻村也有这般戏弄新郎的,什幺新郎穿女装被伴郎调戏,还有把新郎压在床上模拟做爱的,反正怎幺乱怎幺来!
这时,那秀气的新郎也脱掉衣服,含着泪穿上他未婚妻的喜服,这是一件半露sū_xiōng的大红旗袍,新郎穿上倒是正好,紧身旗袍勾勒出他整个人的轮廓,从细痩的腰肢到滚圆的臀部,再到那张白皙带泪的俏脸,倒让那些反对声渐渐弱了。
人群中有个色眯眯的声音,“这新郎比新娘子还漂亮……”
这时,那老婆子道,“现在不能用公公了,必须要找个老徐家的近亲代替。”
这些个大老粗看新郎秀气,一个个举手说要代替老徐头。
这时,伍兆锋推开他们,朗声道,“徐叔,我是你远房大表哥,怎幺也得让我来吧。”
老徐头看是混混头子伍兆锋,当即就软了,尴尬道,“那就让你代替吧。”旁人想占新郎便宜,可见这般高大魁梧的伍兆锋,也不吱声了,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脱衣服也是习俗,伍兆锋脱得只剩裤衩,就朝新郎走去,男人很壮,一身的古铜色腱子肉,大块大块的胸肌腹肌,看得屋子里的娘们个个湿了裤裆,他身材健硕结实,一看就练过,胳膊上的肌肉虬结有力,充斥着力量之美。
这个赤裸英俊的猛男让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热烈亢奋。
旁边的新娘看着伍兆锋,似乎有些后悔。
而代替新娘的徐其,似是认出了伍兆锋,怔怔地望着他。
“新郎,开始吧?”伍兆锋走近他,声音又沉又哑,听得徐其浑身一抖,他难堪地看向老婆子,那老婆子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道,“来徐家小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