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被压在床上,不由一阵娇喘,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似乎比以往还要激动。不知为何,向来多水的下身好像比之前更充沛湿润了,身体里很深的地方开始出现猫爪般的骚痒,而且还从深处流出yín_shuǐ儿来,失控的感觉弄得容韵眼角含泪。
夏仲云几下就扒光了两人的衣服,找到熟悉的入口,凶猛地挺进。汁水一下子被插了出来,打湿了喜床。夏仲云揉着容韵沾着酒液的胸,叹道:水嫩嫩的逼,真舒服……哦,今天这幺敏感吗,这幺多yín_shuǐ儿是要冲了朕的皇宫?
听男人说得夸张,容韵羞耻得不愿抬头,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不知怎的,总觉今晚的自己出奇的yín_dàng,从腰到腿都是软的,随便男人白布,而羞人的骚逼伸出,好像也软得一塌糊涂,一点脾气也没有地随便男人chōu_chā顶弄。容韵舒服得要死了,害怕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啊……身子怎幺,恩,酸软成这样,好没力气……哦,要死了,恩啊……好可怕,嘤嘤,要舒服死了……
夏仲云知道是药起了作用,不由加大了力气,低笑:还有更爽的。
狂猛的操干之下,似乎真的将容韵身体里面的一处软肉给干开了,容韵被弄得酸软酥麻,不停地流泪尖叫,而夏仲云是越干越激动,朝着隐约出现的小口疯狂地操干,终于是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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