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沉默着起身,将一吸一阖按摩着yù_wàng的肉穴从那人疲软的花茎上拔离了出来,任凭jīng_yè和水渍流了两腿。
“你回去吧,我累了。”
抱玉知道自己恐怕是说中了那人心头事,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一边告别一边笨拙地安慰。
“其实,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但是我不怪你。”
如鸢听着更为烦躁。他上了抱玉,也让抱玉上了他,无论何种的侵略感和掌控感他都得到了,可不知为何这时他总觉得有些无力。
有什么像是无法控制。
这和北琨纠缠,和恩客云雨的感觉都不一样。
就好像有人一层层敲着厚重的墙壁,努力地想要传达给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他——
“哎,你还好吗?你不是一个人,让我和你一起……好吗?”
可他已然太脏了。
那个人却无论如何玷污都保持着一派天真。
在抱玉看不见的那刹,如鸢闭上了眼,如阖上沉重心事。
“你走吧。”
抱玉阖上了纹理木门,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仿佛方才自己上的只不过是那人的一个傀儡,一个幻影,一个假象。
“明天见。”
如果可以,如鸢宁愿再也不见。
那夜他枕躺在床铺之上,明明已经被填满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