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圝压在穴圝口处的手指轻轻刮擦,然后艰难捅圝入,邬祁长出一口气:“啧,真是紧…先天神族在下界,哪怕是以飞升者身份成长,本能的清心寡欲应该也不会变,陵秋,你用灵术检圝查一下,其元阳还在吗?”顷刻后,他看着灵光闪烁的颜色,似笑非笑道:“完全的处子之身,连陨落前都没有过丝毫经验,我们只怕还小瞧了他…以神族实力越高、情圝欲越淡泊的情况来看,这少年曾经的身份、实力应该很高吧…单凭这一点,哪怕他坚持不了多久,尊上此番的赏赐也绝不会少。”
另一只手游走在身上,于飞蓬恨极的眼神里,邬祁摩挲其锁骨处的风云印迹,紧绷的神体自然而然酥圝软,非嫡系魔将之首的表情相当满意,他道:“尊上说过不要用春圝药和媚圝药,那就把最上好的秘药拿来…”拍了拍飞蓬惨白的面颊,不怀好意的笑道: “小子,这么多飞升者里,你还是唯一一个先天神族,而且是少年体型,所以我们就大发慈悲的不气汝拒绝吾等好心的邀请了,以秘药帮你放松放松身圝体,免得待会尊上回来,你连开始都承受不住。”
淡淡的熏香从玉盒的白色膏状物中传出,神族少年闭上眼睛没有去看,当火圝热的手指将清凉又刺圝激的药膏细细涂抹于甬道内圝壁上时,其身圝体微微颤圝抖,心中的恨意和耻辱更是如浪潮般汹涌波涛。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药效一会儿便会彻底融入神体,汝身圝体将彻底酥圝软,且内部敏圝感之极,再无有任何违逆尊上兴致之力,而伤口被撕圝裂却会当即治愈,是故不用害怕没多久就会魂飞魄散,只可惜魔力侵蚀吾等无能为力,汝只好慢慢享受神魂渐散的滋味,在无尽的痛苦或欢圝愉中灰飞烟灭,是不是很好玩?”
蓝眸骤然睁开,除了恨意屈辱又多了慌乱、绝望,邬祁抽圝出手指玩味一笑:“好了,我们去寝殿,尊上肯定还在魔殿议事,动作快一点。”空间束缚初解时,飞蓬疯狂的想要反圝抗,但实力被圝封、少年状态的他哪里是几个魔将的对手?片刻后,寝殿内再无一魔,床幔半遮半掩,飞蓬头抵靠着交叠的手臂,其整个神再次被空间法术禁圝锢,动弹不得的向着床沿外摆出一副臀圝丘上圝翘、待君临幸的跪趴姿圝势,连头都回不了的他只能看着被魔将收拾成火红色调的床内被褥,内心除却耻辱、痛恨,唯有一片灰暗的绝望。
令人心中寒冷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飞蓬听见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大抵是扣门后,魔尊轻笑道:“嗯……才结束就给本座送人,速度倒是快。”声音恍惚间似有熟悉,然飞蓬下一秒便回过神来,他连魔尊名讳都不知,怎么可能觉得熟悉?!其后,脚步声肆意轻快的由远及近,体现了其主愉悦的心情,与之相反的是飞蓬内心一点点被绝望浸透的冰凉,可就当此时,离得稍微近了一点的魔尊忽然停住,飞蓬咬唇不语的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后逡巡,室内一片静然。
三千年时间,每每把自己床圝上被摆成各种诱圝惑姿圝势的神族飞升者丢到葵羽那边,重楼从头到尾没有施舍过多余眼神,哪怕对方看起来再美味可口、任君采撷,但今日这个神族…第一眼便升起欲圝望的魔尊皱起眉头,多疑的心想哪一族的刺客变成神族模样行刺,媚圝术练得倒不错?然技高人胆大的重楼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加快步伐向前走去,打算接近了等对方出招,若是实力强,到可以收为己用。
但到了近前,从背后发现此人是真的被空间法术束缚无力反圝抗时,难得判断错误的重楼脸色迷茫不解,偏偏内心有熟悉感在翻涌不息,同时,面前旖旎的风景激起掠夺占有的欲圝望,在魔尊心底不停作祟,他整个魔僵直在原地,目光本能游圝移,却渐渐更升起莫名混乱的心绪,甚至其手几次无声息的抬起,又似乎害怕什么似的放下,不敢将人转过身来。
误以为魔尊是发现自己的身份,飞蓬松开了被咬出齿痕的下唇,蓝眸依旧是绝望和屈辱并存,然又多了不屈的火焰,他开口语气坚定:“作为先天神族,我绝不会堕魔……”话语因肩膀上搭上的一只手陡然顿了一下,其又接着继续:“此番落入魔尊之手算吾倒霉,尔无需废话!”
2、柳暗花明又一村
听出声音是谁的重楼几近急切将人翻了过来,凝视熟悉却稚嫩了很多的容颜,他来不及多想,便颤抖着把对方紧紧搂住:“……飞蓬……飞蓬……是你……你回来了……”
全然没想到魔尊这般反应的飞蓬整个神愣住,可颈间湿润的热泪与自己心底融化的冰霜及潜意识明白安全了而塌陷的恐慌委屈让他也不自觉流下泪来,其喃喃的轻唤一声:“……重楼……?”这个名字让他猛然回过神来:“不,不对……我不知道……魔尊的名字……你是谁……我……头好疼……”脑海中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飞蓬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他低吟一声:“……嗯……不……我的……记忆……到底……哪里……不对……”
“飞蓬!”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重楼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飞蓬不记得自己了!但见对方如此痛苦的样子,他根本没时间细想,只能手忙脚乱的给飞蓬传输最纯净的灵力,结果入手处的肌肤柔软丝滑,十五六岁的少年赤靁裸的昏倒在魔尊怀里,想起适才所见之景致,重楼的红眸闪了闪,他不敢犹豫的给飞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