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呢?”
气氛太好,环境太美,系统君不再像之前那样总发脾气。他轻啄小原脸颊,把他紧紧抱进怀里,斜靠在软垫上,“除了打脸,还有一种方法叫虐渣,你知道么?”
小原在他怀里点头,这个他熟,“就是抓住坏人往死里揍。”
“咳,简单粗暴很好,但咱们还要顾忌直播的事,你不觉得拐个弯虐个心什么的,比纯暴力有看头?”
小原:“可是,我还是觉得,坏人要杀必死,才更有爽感啊。”
系统君深呼吸,大手掐上小原后颈,用力捏了捏,“请忘记你那些传统技巧,按我说的做!”
小原明显感觉到系统君正在咬牙切齿,为了不让他上火,他乖乖点头。在意识里瞄了绿晶一眼,个位数的点击率,特别辣眼睛。他想,自己的方法可能还真不行,换换方式方法,放弃自己的某些坚持,努力学习更多新东西,听系统君的,也许会更好,这可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就要去尝试去努力。
之后,为了虐渣,系统君给他讲了很多技巧。次日,他们回到市里,来到严格经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守株待兔。
严格心情不好时,总会到当初与妻子相遇的咖啡馆里坐坐,在那里,他能享受安宁,找到“纯真”。
坐在他经常坐的地方,看着窗外,品一口咖啡,慢慢回忆妻子待自己的一点一滴。他妻子看上去是个善良温婉的姑娘,实际上她却有凶悍的一面。她大学期间在这家咖啡馆里打工,那时他还没坐上大佬位置,和一位讲小资派的地区头头约在这里谈事。当他们一言不和开始动手,他妻子竟然大胆的掺了一脚,拿着托盘偷袭那个头头,给他制造很多机会。一切结束,他问她为何会跑过来帮他打人,他妻子竟然说,那个地区头头整日耀武扬威,不懂咖啡,还装懂,赖在店里不走,对咖啡瞎点评,吓走她好多客人,所以她就趁机给他点教训。他觉得她实在太有趣了,慢慢接触中越来越喜欢她,然后他们结了婚,有了儿子。但是,美好眨眼就过去了,当他坐上大佬之位那日,她被他手下的反叛者害死了,所以,他不敢再将自己的喜欢表现出来,他害怕再一次失去。
又喝了一口咖啡,突然听到江景哲那个让人讨厌的声音。“你说你爱我,到底有多爱啊?”
“嗯,就是好爱好爱,如大海一样,宽广无边,深不见底。”
“扑哧,还挺文艺!那你之前是不是也爱着严格那家伙?”
“没啊,他是我的恩人,在他身边时,我只想报恩而已。”
“所以,你为了报恩,自愿服药来我身边的?”
听着两人对话,严格不自觉僵直身体,他不认为傅勇真会傻到自愿服药爬床。他在他心底,一直是个有自己原则的人,就如同当初他不用他还钱,他非要留在他身边一样。他会默默做着他分配给他的所有事情,哪怕事情再多,事情再小,他都没有抱怨过。他忍受着各堂主对他的猜忌排挤与为难,有自己的行事准则,绝不会做出爬床这种出格之事。所以问题出在,到底是谁给傅勇下的药,又是谁将他送到江景哲的床上的?
他对傅勇之后的回答很紧张,他不认为傅勇会为报恩做出那种事,更不想听到他为了报恩做出那种事。他,就好像他能看到的,最后一片净土,他不想他在这肮脏的世界中,也发生改变。
小原按照之前与系统君对好的台词,投入感情说道:“好像是吧,我记不清了,我现在只知道我要爱你。”
系统君悠闲靠在椅背上,眸光闪了闪,嘴里却是不屑:“哼,说爱我的人有很多,就你装的最不像真的。”
小原着急摇头,站起来想去拉系统君的手,语无伦次道:“我是真的啊,真的爱你,真的,请你相信我吧,我一见到你就爱上你了,相信我吧。”
“呵呵,严格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你放下自尊自爱,甘愿爬上我的床?难道,你真如东区那谁说的,是个下贱玩意儿?”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爱你,我要爱你才行,要爱你!”小原掀桌子,狂躁揪自己头发,“我是爱你的。”
“傅勇,够了!”严格终于忍不住走出背阴处,一把抓住小原的手,上下打量他,见他一脸的惊慌,还隐有躲闪,严格觉得他更奇怪了。“傅勇,你怎么了?”
系统君起身,拽住小原另一只手,一脸吃惊:“严总?”马上掩饰掉表情,不喜道:“这是我的人,请你放手。”
看两人针锋相对,街边等候的几名黑衣人立刻冲进咖啡馆,将其他客人都吓跑了。然而黑衣人在没有命令下,是不会再靠近正在对峙的人。
严格没错过江景哲看到自己时意外的表情,所以他觉得他们相遇纯属偶然。再次打量傅勇,觉得他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眼睛除了干净还带上可怜,看到自己,不再有欣喜,而是想要逃离。这点让严格很不习惯,心口略有些堵。
“严总!”系统君用力将小原拽回怀里,不屑道:“既然你已将人送给我,现在为何又摆出这种不舍的表情,你给谁看呢?”
不舍?他对傅勇有不舍么?严格皱眉,暗道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觉得傅勇十分不对劲儿,“你不觉得他精神状态不太好么?”他看着可怜的青年正尽量缩小自己,将脸埋进江景哲怀里不出来。从前的傅勇决不可能是这样子,他虽单纯,面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