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有些踟蹰不忍心,他刚才只进去了手指一个头而已,觉得霍少彬后面那地方很紧,他非常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自己那活弄到霍少彬那地方去。再加上霍少彬发青的脸,虚弱又满是歉意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做不下去了,就算润/滑/剂就在他手边不到三公分处。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人一躺,眼一闭,认命地叹道:“娘的,活像□你似的,老子不干了!”
他不干了,当然只有□的份了。所以他又□了一晚……
住在这里的四天,他们玩了很多,坐缆车上峰顶看白雪皑皑的壮丽奇观,在半山腰滑雪,在带着雪痕的天然高尔夫场打球,在浴场泡温泉看热气袅袅飘上天空然后凝视远处的雪山,地点都不带重复的。
四天之后,俩人坐上飞机离开,踏上了去瑞典的飞机。
对于去哪里玩屠微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总归他的意见不会有什么建设性意义,他只要放开心好好享受就成,谁要他旁边有个万事通。
不过屠微通过这几天的时间好像重新认识了霍少彬这个人。霍少彬这人吧,就算跟他在一起之后个性改了不少,对外人的态度好了许多,不会再两面三刀,不会再露出恶心人的假笑招呼人,甚至在超市看到一个老奶奶推不动车还会去搭一把手,但是屠微还是觉得这个人对别人有一种距离感,这种感觉好像已经霍少彬的骨子里烙下了痕迹,怎么都抹不掉的。
但是自从出了国,屠微就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一下就变了。他给人的感觉很清晰,浑身由内到外地散发着和煦正面的能量,随便对一个路人的说话语气,以及露出的笑容,都是真诚的,坦白的,不加丝毫掩饰,没有任何距离感,很亲切。这种感觉或许只有他感觉的出来,谁让他没法跟别人正常交流,霍少彬跟别人交流的时候,他最多做的事情就是在一旁看着,观察。连带着,霍少彬的变化在他眼里就感觉就越来越清晰,也让他越来越觉得神奇。
到了瑞典下飞机的时候,屠微觉得这个地方跟瑞士没什么区别,然后就是一阵火车汽车连环转,不知道怎么搞得最后就到了乡下,当然乡下这个词是霍少彬说的,照屠微来说,这地方简直就是天堂,这怎么能算乡下呢?这么漂亮的湖,这么漂亮的草地,蓝天白云的,还有一个教堂,简直就跟国家公园一样……
霍少彬牵着他的手,非常自然地带他往前走,离教堂越来越近,碰到的人也越多,屠微本来以为霍少彬是带他进城堡玩的,没想到在教堂门口霍少彬很直接得走了,害屠微扭着脖子看了很久那个教堂大门,怎么不进去的?
绕过教堂,又经过一个小餐馆,前面出现一栋民居,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四周都是栅栏还有绿色的草地,霍少彬拉着他就往那房子走。栅栏的门开着的,霍少彬推开门,院子里有一个老男人弯着腰拿着大剪子在修树杈,听到动静就转过头来了,然后就是眼睛一亮,开口叫了一声:“少彬!”
没听错,屠微确定,这外国老头喊的是中文。霍少彬也笑了,很熟稔地走了过去,然后和那个老头子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屠微就站在旁边看着,行李箱摆一旁。
霍少彬跟老头子说了几句,然后就回头介绍他,老头子很慈祥,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慈爱,老头子走过来抱他,屠微受宠若惊地受了,然后在老头子生涩的一声:“屠微,你好,我,西达。”之下,也生涩地笑了,说:“你好,西达。”
然后几人就拖着行李进了屋了,坐在充满古朴北欧风情满是木制家具的客厅里,霍少彬面带微笑地和西达聊了起来,屠微就很老实地坐一旁,他听不懂嘛,所以就四处打量,发现这房间很大,房顶很高,窗户也很大,从里头可以看到外面几十米远的地方,还能看到那个小教堂。没一会,里面出来一个老太太,满头银发,一脸皱纹,端上来三杯红茶,看霍少彬的眼神就跟见到孙子似的,说不上的快乐。
霍少彬跟老头子老太太没聊多久,他们就在老俩口的带领下进了二楼的房间放了行李。霍少彬告诉他,他们接下来会住这里很久,这是瑞典的乡下,地名就叫什么力雪平小镇。屠微就问他是不是以前来过,这老两口见他怎么就那么高兴?
霍少彬笑笑说:我以前刚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之后很迷茫,拿了身份证之后的第一个暑假就跑到瑞典来,瞎跑,最后在这小镇住了下来,然后跟这老夫妻成了朋友。那以后每年都会抽空来这里见一面俩老人。
说到这里,霍少彬顿了顿,又说:他俩很好,当我是他们孙子一样,从今天开始,他们又多了一个孙子。
屠微就翘着嘴说:我啊?
霍少彬拉起他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说:对,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爱人。
屠微哼哼了两声,虽然他俩该干的都干过了,但是每次霍少彬这么深情地亲吻他的手或者脸颊的时候他都会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没恋爱过一谈就是跟个男人的缘故,他总觉得这些属于小孩子恋爱之间的亲密举动更容易让他心跳加速,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他任由手让霍少彬抓着,转移话题道:怎么这段时间你老这么跟别人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跟你结婚了。
霍少彬忽然抬起头,很专注地看着他,轻轻开口说:“我们结婚吧。”
☆、68
屠微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拒绝的话刚想出口,却被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