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可以肯定这些人势力肯定不在青市。不然没道理他当初在王城晖手下那么久,都没听过这些人。
“花大部分都还没开,你要多少?”江睿问道。
“你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三盆如何?我以后可以长期供给,眼下只有这么多了。”
本来杨封听到三盆觉得太少,但听到“长期供给”四个字当下又笑道:“小孩儿办事还挺爽快,行!价格我们不会亏待你,可这钱怎么给你?”
“我平时还要上学,你每个月挑周末来取一次,每月三盆。不论品种均价一盆十万。订金三万,月末取花时付清全款。这次的花已经给了,钱的话,订金要现款,尾款全部折算成黄金。以后也是同样方式结算。”
“另外,我有个要求。”
“你说!”
“我这花卖给你们就不会再卖别人,同样地,我也不希望在旁的人手里看到我养的花。我既然有本事种出来,自然也认得自己的花,到时若出了问题,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江睿的音色温软,语气柔缓,像是在和人聊天气家常般平淡。
杨封准备点烟的手一抖,差点烧着自己指头。
他盯了江睿好一会,眼前的少年相貌是少见的出挑,俊秀雅致。无害地让人生不出一丝戒心,下意识地将对方排除在警戒名单之外,这么个乖孩子,哪儿来的胆子威胁他杨封?
“行。花的事你放心,本来上头的人也有把你的花垄断的意思。我会再向上面说明一下。要是情况有变,这次的花我一片叶子不少给你送回来。”杨封想了想道。
江睿闻言微微一笑,原本他还想着杨封吃不下这单生意,再跟他介绍几个门路呢,毕竟这一月三盆花就三十万,搁后世不算什么,而现在,整个青市能负担起的也找不出几个来。看来他得重新估量杨封,还有,他背后的那尊大佛。
杨封看得心里嘀咕,这孩子出的价不低,也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张口就几十万的生意还面不改色的。
“那么多黄金,你一个孩子拿着方便吗?要不跟你家人商量商量?”
江睿看着杨封,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杨封却明白了,心道,得,这孩子主意大着呢,自己这是瞎操心了。
由于江睿订金要现款,杨封出门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现金,遂又派人去取了钱来。江睿把钱往自里一装,没有拒绝杨封让人送他回去的提议。
这年头能坐起小轿车的人寥寥无几,江父江母见自己儿子从小轿车上下来,又惊又吓的,附近的几户人家都好奇艳羡地围在门口看,还有人从村头追着车子追到了江家来看。好些人都以为是江家什么发达的远亲上门了。
车上的人一下来,众人都吓了一跳。
那一群黑西装气势惊人,各个带着匪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正道人。村里人也没见过多少世面,吓得纷纷躲回家里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江父江母也是唬了一跳,见儿子从车上下来,赶紧跑过去抱着儿子左右检查一番,确定没什么事后,两人才松一口气,充满敌意的看着那些个黑西装。
江睿知道这些人身上事情多得很,也没有多跟他们客气,赶紧将人送走了。
人一走,何馥兰就扯着儿子心有余悸地问道:“睿睿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你不是去周洋家里玩的吗?怎么惹上这些人的?他们没难为你吧?”
江睿安抚道:“妈你还记得我上回从周洋家里拿回来的兰花吗?”
江建军道:“那花不是死了吗?”
“那花没死,我把它养活了,周家阿姨把那花卖了,人家买主想再买,就找上我了。说让我以后定期给人家供花。”
何馥兰顿时怒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在上学,以后是要考高中考大学的,给他们养花能有什么出息,难不成以后要当花农?我不同意,你赶紧去找他们说这活儿你不能干,妈和你爸跟你一起去,那些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的,要是敢威胁你,咱就报警!”
江建军也是皱眉,赞同媳妇的话。
父母的反应在江睿意料之中,他也不急,继续解释道:“他们要的数量不多,每个月三盆就行,不耽误我学习,再者,对方出的价格也高,咱们家不吃亏。”
何馥兰还是觉得不妥,在她看来这天上掉的馅饼也太大了。
江建军倒是问了一句:“他们说一盆花卖多少?”
江睿伸出三根手指。
何馥兰大惊:“三十?一盆野花卖三十?”她一个月给人家做衣裳也不过能赚两百来块,这在村里收入已经算高了。自己儿子种一盆花能卖三十?要是多种几盆那还得了?怪不得那些人能开小轿车呢,真是拿钱不当钱。
江建军也显然有些动心的样子。
江睿将父母的神色收进眼底,嘴角翘了翘,笑道:“不,不是三十。”
何馥兰睁大了眼睛,难不成是三百?那也太夸张了,不可能不可能……
“是三千。”江睿道。
何馥兰和江建军顿时愣住了,儿子刚刚说什么来着,一盆花多少?三千?天哪,那是种的金子吧?不,比金子还金贵!
“孩子他爸,你快掐我两下!”何馥兰扯着丈夫胳膊喊道。
江睿哭笑不得,“妈,这是真的,你们不知道,现在青市花卉市场利润大着呢,我这实在不算什么。”
何馥兰和江建军狂喜过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