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尔转过头来,微微皱眉看着眼睛发红的艾伦。
艾伦愣了愣,然后站起来:“主人,您画完了?”
“嗯,准备走吧。”
艾伦去小溪边上洗干净画具后,回来收好。
利威尔提起画架,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口,就准备离开。
而艾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突然低声吼道:“主人,别走!”
“?”
利威尔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艾伦,然后自然而然地朝他走来,微微弯腰,伸手触碰在他的眼睫上:“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因为做噩梦就哭鼻子?”
艾伦盯着他水润的嘴唇,突然用力一拉——画具接二连三地洒在地上,利威尔手中的水瓶掉下去,透明的液体连绵不断地冒出,直接将利威尔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
明明手中的动作那么粗鲁,艾伦却像知道自己已经犯错了似的,嘴唇轻柔且胆怯,就只是轻轻地擦了擦对方的,就缩了回去:“对不起……”
利威尔想发怒,但又有些好笑地盯着对方,声音低低的:“蠢狗,裤子被你打湿了,怎么办?”
艾伦抬头看他,呼吸越来越浓重:“我帮您脱下来……”
说完,他直接抱住利威尔的脑袋,再次侧头吻了过去——
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带着浓浓的情欲。
利威尔直接被他抵在薄毯上狠狠地亲吻。
十月的风微冷,刚刚画了那么久,利威尔的身体微微冰凉,可是艾伦的身体却是炽热的,他的手指探入薄毛衣,一寸一寸地滑下他的背脊——那种被依次点燃的滚烫之感化作春药,来回激荡着刺激着利威尔的脊髓,令他的身体轻颤,血脉几乎在瞬间泵张起来,耳廓发红。
当艾伦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探入他的内裤,紧紧地按捏他的臀肌时,利威尔才低喘着推开他:“住手!没带套子!回去再——唔!”
而他话音还没落下,又被艾伦堵住了嘴唇。艾伦滚烫的舌头滑入利威尔的口腔,擦过他敏感的上腭,朝里探去。
与此同时,这个发情猛兽一样的男人用下体磨蹭着利威尔的,他那双炽热的大手不断挤压着对方,然后,突然撑起身子——下一刻,利威尔的下身变得空空荡荡,被矿泉水打湿的裤子直接被拉到脚踝,扔到一边的草丛上。
“喂!我说了没套了你还做什么——”
“主人,可以不戴套吗?”
艾伦的身体强行地抵在对方的双腿之间,两个人炽热的部分抵在了一起。他的双臂撑在他的身侧,喘息着问。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利威尔瞪大双眼,满满无法置信。
——不戴套,意味着什么,两人都明白。
利威尔那双瞪大的眼睛逐渐恢复如常。
他用那双瞳孔已经因为情欲放大,显得异常幽深、美丽的水润眸子凝视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翘起了嘴角:
“随便你,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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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巴比松画派
法国19世纪风景画派,他们一般在枫丹白露大森林作画。
②选自泰戈尔的《飞鸟集》,依然是自己随便翻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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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淡草香的微风吹拂着山峦上成千上万片树叶,也吹散了被密密编织的橘色天幕。当红日完全落入山间,似乎一切都回归了自然的蓝紫色。
纤草在薄毯周围荡漾着,其中莹白色的花朵缓缓抖动。
而利威尔就躺在玉白色的薄毯上,他的黑发凌乱地铺散其上,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嘴唇微张,苍白的脖颈左侧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红印,白衬衫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右侧肩膀和锁骨,以及几寸性感的胸腹肌肉。
艾伦总是对这样的他完完全全没有抵抗力。
只见他喘息着舔吻着对方的锁骨,当手指缓缓将他最后几颗纽扣解下之后,尽情地将他的右乳含在嘴里。他知道,利威尔的这里很敏感,他喜欢对方被刺激的所有反应——当自己用舌头缓缓舔舐之际,他会忍不住用手背挡住眼睛;当自己将他的手指抓到嘴里亲吻,然后用牙齿轻咬rǔ_jiān时,他的小腹肌肉会猛地收紧,胸口上下起伏;当自己缓缓吸吮他,同时缓缓抚摸他的腰侧和下体时,他会咬住下唇,浑身都忍不住发颤……然后,他会情不自禁地将手指穿过自己的头发,直到自己将他的胸口吻得红肿起来……
“小狗……够了!”
利威尔突然推开艾伦,直接扯掉他的皮带,滑下他的拉链。
艾伦的内裤早就尴尬地膨胀得老高,似乎下一刻就要破掉了似的。当利威尔的手指碰到其上时,那东西,连带着艾伦的身体都微颤了一下:“主人……”
“哈,都变成这样了,你还——”
可他还没说完,身体又被艾伦抵在地上,艾伦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吻,轻笑:“……主人,别急……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呢。这一次,请允许我……慢慢地……”
他简直就像在品尝高级甜品一样舔了舔对方的下颌。
然后,他的嘴唇逐渐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蔓延,当他亲吻到利威尔的肚脐之时,毫无预兆的,利威尔下身的左腿突然被提起,紧接着,利威尔微凉的小腿就感觉到濡湿、炽热的触感。
他有些惊讶地撑起身子。
此时此刻,他的脚踝被高高地架在艾伦宽阔的肩膀上。而艾伦正扶着他的左腿,歪头,正在近乎痴迷地舔吻着小腿,从靠近脚踝的部分,一直向上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