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是因为女主角同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我没对号入座,因为我没那福气,即使我有,但总觉得我很可能最后处理得比她糟。
我闻到淡淡的洗发精的味道,那晚我用余光看到了无数次温暖,和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难忘。
电影看到了3点,我们睡到了7点就又往学校赶,今天考数学和生物,都是拿手的。黄斌特体贴的带了我的手机、衣服、鞋子到考场等我。
考完试,黄斌扶着我走出教室,我就给沈煜伦电话,他今天情绪稳定了许多,让我忙考试,这两天就不用找他了,考完试陪他待两天再回家,我也爽快地答应了。
电话刚挂,李浩然就又出现了。
“脚的话,接下来会更肿,去我家,我爸有一个特好的药酒,我帮你揉揉去。”他过来扶我。
“不用麻烦,小事。”我说。
“你就别倔了,你昨晚因为他跳楼弄这样,他负责也合情合理啊。”黄斌在一边说。
“什么?”李浩然头猛然转向黄斌。
“唉,行了,行了,走,我去,行了吧,别说这个了。”我有些难为情,他们看我这样也没再说什么。
李浩然家装修很上档次,很多国内不常有的家具品牌都有。他带我去他房间,都是运动品牌的各类衣物、鞋子、篮球,墙上的海报也都是r。
他让我坐他床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ss。我对香水总是很敏感,接着我看到他床头有一张合照,照片里女孩很漂亮,却也很面熟,但又总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两人笑得都特别幸福,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
李浩然进来的时候拿着药酒,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然后,走过去把窗帘拉了起来。
(10)心动*
“脱了吧,我帮你洗洗。”他往洗手间方向走。
“我说,那个,什么啊。我没事。”我尴尬到不敢看他。
“你这样不洗一下也没办法给你涂药,你现在也不方便,没关系,你别动,我过来扶你。”李浩然已经在卫生间往浴缸灌水了。
接着他走出来,依旧穿着那条navy色的平脚裤。
“我帮你脱。”他拿着毛巾开始擦手。
“我自己来好了。”一边说,我一边把皮带解开,拉拉链。
“呵呵,你干嘛呢,脱衣服干吗,脱鞋就好。”说着他开始帮我解鞋带。
“不是要洗澡吗?”我问他。
“洗洗脚就可以了,要洗澡吗?”他反问。
“不用。”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坑往里面钻。
他低着头把我鞋带慢慢解开,然后我的右脚踝果然像他说的,比昨天还肿很多,是一种很痒的灼痛感,里面仿佛住满了不安分的细胞,和我现在的心一样。
脱了鞋袜,也没给我找拖鞋,而是直接把我抱起来往洗手间走。
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我一点都不想拒绝,只有些难为情,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男生这样抱我,不,应该小时候爸爸也这样抱过我,只是我完全记不起来了,不知道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他把我缓缓地放在浴缸尾座上坐稳,细心的他还垫了一块儿浴巾在下面。
我正准备开始俯身洗脚,李浩然抬起头,又是那个阳光的招牌笑容。
“别动,坐稳。我帮你。是我害你这样的,你别不好意思。”他依然这样爽朗。
他的手碰到我的脚,我条件反射地抖动了一下,就像你渴望太久的奖励,终于最后放到你手上时候,那种喜悦难以言表,但也觉得不是很真实。
我一直偷偷看着他,他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然后偷偷在想,如果我的脚一直不好,他一直这样照顾我,那我还真宁愿一直这样了。
这是种奇怪的感情,明明只是纯纯的悸动,明明我享受在其中,但为什么我却不想它变得明朗起来。
洗好脚,他用毛巾帮我擦干,然后给我上药,清凉凉的感觉,确实舒服了很多。
“照片里的女孩很漂亮,是你那个三年的女友?”我试探性的问问。
“嗯,你怎么知道三年?”他继续帮我揉脚。
“听说的,你这样的校草不是应该很风云人物吗,呵呵。”我打趣道。
“行了啊,现在最受欢迎的应该是沈煜伦吧,你看打球时候,那些女生叫的。好了,弄好了,完事。”他笑笑。
“她叫李雪,后来流行什么儿的,就改名叫了李雪儿,确实我们在一起了三年,一个院长大,可以说青梅竹马吧,不过分了就不说这些了,刚进来时候不是看到一个党员先锋楼吗?她就住那儿。”他继续说。
“这儿应该是你们这里的高干区吧,呵呵,你得悠着点,别以后去监狱看你,呵呵!”我继续打趣他。
“看来你小东西是康复了啊,精神抖擞了。”他也乐了。
后来他爸爸回来了,穿着警服,开的是悍马,和我预料的一样,李浩然果然是高干子弟,但他爸爸特别和蔼,一点架子都没有,还频频叮嘱李浩然给我换药。
然后回到学校,临睡前,看到李浩然在床上,看一本体育杂志,特别傻地模仿一些灌篮的手势。
然后三天来,我终于也可以安安心心地睡了,现在就等考完试放假了。
考完那天,按照约定,我请黄斌吃饭,开了个包厢,我叫上了李浩然、沈煜伦和陈辉。
沈煜伦气色好了很多,开始和我开玩笑了,李浩然还是那样神采奕奕,黄斌依然一只耳朵戴着耳机,研究他的音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