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固定在温启年的脸庞上。
说实话,温启年是她见过所有男人中最吸引人的。
他长的不是十分的俊美,但是脸上的线条在足够硬朗的同时又极具温和,那双看不见底的黑眸就是一个深渊,只需要专注几秒,仿佛她就能彻底的沦陷到里面。
她其实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在与他结婚的那两年里,为什么没有看清自己对他的感情,直到两人越来越远,甚至彼此脱离了关系之后她才恍然的觉悟,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的他,自己要再一次的割舍,她要怎么忍心?
或许是她过于专注的眼神惊动了原本就浅眠的温启年,只见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让陆慈猛然一怔,想要立马直起身子别开自己的视线,岂料她的身体才稍稍一动,自己的手就被他的手拽住。
她刚刚低头,整个身体就被他强制的往前拽了几分,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够看清他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自己的忐忑,自己的不安,还有自己的紧张。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了她几秒,随即稍稍的往前凑过身子,将她温热的双唇逐渐贴在自己的唇上,毫不费力的轻启她的唇齿,温柔的辗转,灵活的侵入里面,一如尝到了世上最令人动心的美酒,口口香浓令他欲罢不能。
他忽然就想起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在某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夜,两人在那栋新搬进去的新房子里扫雪,那时候院子里的灯光从她的头顶照下,她的脸上就投了一层黑暗的影子,唯独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如同冬夜里依旧闪闪发亮的某个星星。在那样的冷风之下,他拥抱了她,并且第一次吻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而现在,他们的朗朗,正在他们那样幸福的氛围下甜甜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筒子们的留言俺好嗨森!~
不管怎样,俺会好好写下去的,
虽然不能保证全部满意,
俺会坚持写文初心的,
正文r14(上)
“嘘……”
温启年放开她的那瞬间,立马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挡住了她欲开口说的话,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朗朗抱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卧室,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才转过身来面对陆慈。
陆慈微微的怔在房间门口,见到他的动作双手紧攥,在他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才伸手将他拉到客厅,一本正经的开口:“是时候带朗朗回去了,今天谢谢你。还有……”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整个身子就被他一手环住,他的脸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双目温柔的注视她,似乎想要将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深深的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他没有给陆慈说话的机会,环过她之后就淡淡的开口:“陆慈,你今天还要回去吗?我自问并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心放你走。”
话音刚落,他的吻再次的侵袭而上,顺着口中的津甜,他的手一路向上,从她的腿侧慢慢的移动到她平坦的小腹,以及她敏感的腰际。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腰间,陆慈就不由自主的微微战栗了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温启年,我们停下来。”此刻的她全身都在发热,她极力的抑制住即将喷发的情感,双腿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
准备转身去房间叫醒朗朗,但是她才刚刚退后,就被温启年拥在了怀里,并且在她的颈项轻说道:“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的轻言软语,硬生生的将她脑海中紧绷的弦斩断。对于他的靠近抚摸,她非但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反而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对于他逐渐深入热烈的吻,她双手不由的就慢慢的从他的臂膀环到了他的肩膀处。
她是害怕这种热烈的,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就会灼伤,但是在这样的明亮火热面前,伤痛已经自动的退却在脑后,只有顺着身体的本能去逐渐的摸索前进。
如果这是一个悬崖,她想她已经站在了最前头的边缘处。
如果和她一起掉下去的人是温启年,那么她也心甘情愿。
怀中那温软的身体也令他理智尽失,一心想着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无法再拥有任何逃避的权利。
他们不知不觉的移动到了客房的门口,他一手推开大门,两人一并进去,随即抬脚小心的将门关上。他的吻之绵长,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感觉到她的不适,他才微微的松开她的唇瓣,嘴角扬起一丝的笑容,嗓音异常低沉轻声的说了一声:“我们小声一点。”
他将她逼迫到墙角,一边脱掉上衣,一边找尽缝隙在她的脸颊上落下印记。不断上温的身体犹似火炉一般,他一手拽掉陆慈的外衣,火热的掌心就此紧贴游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引得她不自觉的一阵阵娇喘,她从喉间所发出的声音令自己都感到一丝羞愧,将脸别开,任由他的吻从下巴处落到脖颈。
忽然,他手腕上冰凉的表带触碰到她的胸口,冷不丁的让她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温启年见状,嘴角勾着笑意举起手来慢慢的将腕表取下来,而视线正好落在腕表上的陆慈心里顿时一抽紧,她凝视着那块被他小心放在一旁柜子上的腕表,手心紧攥衣摆一再的收紧。
如果没有记错,那个表分明是她那一次陪着项莺买的,她还尤为的记得当时项莺害羞的表情,突然一阵心酸之意涌上心头,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个腕表,居然是自己亲手给他挑的,但却不是自己亲手送给他的。
她眸光忽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