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他还有一对孙女,是文玉龙的儿女啊,孙子叫文如涛,孙女叫文如雪,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旁边的大婶这时醒过来问道。
“噢!你醒啦!”卢涛和江如海异口同声问道。
“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刚才说到你的亲戚文心湖,他不是有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吗?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江如海一边说一边向她使眼色,并继续说:“刚才小卢说文老爷子没有大孙子和孙女,只有一个孙子叫文如海,这是怎么回事?”
“那文玉龙和卢小芳呢,他们怎么样啦?”
“丽萍,据说他们夫妇失踪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是什么?”文丽萍和卢涛同声问道。
“不可能!噢。那祝学真呢,他又怎么样啦?”
“他不知死到哪儿去?也失踪半年啦,据说到深圳去,连她女儿也不见啦!”卢涛没好声气地回答道。
“怎么回事?能说说吗?”江如海说。
“还不是包养二奶惹的祸,好好的一个厂子给弄得破产了,连他女儿南下找他,也没了信息。这是什么人?”卢涛愤愤地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丽萍,深圳最近有没有新开张的公司?”
“好像有一家叫什么长湖公司,不过公司老总不姓祝,而是姓柳,是女的,听说那女的很能干,不到半年资产就达几千万,听小雨说上个月还跟我们做了一单生意。”
“噢!是这样啊,我也听小雨说起过,小卢,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便邀卢涛一起登山。
“小卢啊,你知道祝学真的情妇姓什么吗?”
“听雨虹说好像是姓柳,不知是姓刘还是姓柳,管她姓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卢涛气愤地说道。
“雨虹?她是你什么人?你与祝学真是什么关系?”
“雨虹是我的一个朋友,是祝学真的女儿。”
“噢!是女朋友吧。”
“不是啦。是我同学的女朋友,不过好像她与他关系不够好,不知啥原因?反正雨虹跟我忒多话说。”
“哈哈,小伙子,你抢你同学的女朋友啊。”江如海哈哈大笑道。
“没有的事,我也不是那种人啊!”卢涛喃喃地说道。
“没有的事?我问你,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都会你找说?你是不是很乐意帮她的忙?”
“是啊!反正是同学的朋友,她找我,我能不帮忙吗?”
“是,你是应该帮忙。可是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同学就你一个同学吗?她为什么跟你有那么多话说?你想想怎么回事?也许你无意,她有心啊!”他拍拍卢涛的肩膀,并继续说:“我们终于上来,过了难关,一切都会好的,看那像不像昂起头的蟒蛇?”
随着他手指所指方向看去,的确像条昂头吐信的巨蟒,这几天卢涛游的几个景点真是太神奇,同一片风景区居然出现那么多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色:阳元石、阴元石、shuāng_rǔ石,特别是阳元石与阴元石如此像男女生殖器官,如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造物主的神奇,人的一生一世是不是也如此呢?虽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是党员,这几天所见所闻和工作一年多来发生的许多事,却无法用唯物辩证法去解释,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下山吧!小卢,我们住在迎宾酒店,有事可来找我们,这是我的电话138xxxx8188,你有电话吗?你住在哪家酒店?”
“我的电话号码是130xxxx3818,我住在悦来宾馆。”
“好的,就此分手,我和你大婶还要去另一个地方,相信不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两人与卢涛握手告别。
卢涛下山后就直接回宾馆了。吃过晚饭,他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一年前,那是一个皓月当空的
夜晚,那个晚上的七点左右,他正在租住的房间里苦思冥想那一首《短信情思》的诗,上官诚这个法律系毕业的活跃分子兴冲冲地跑来找我,硬要强行拉他去参加“音乐沙龙会”,如此一搅,情绪更坏了,他这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只好硬头皮跟上官诚走。
在那里,一群年轻人谈兴正浓,他一到,上官诚马上向在座的各位大肆吹嘘:“今晚我特地请来本地著名的年轻诗人卢涛参加,此人已经发表一百多首诗词。”之后,又向他介绍在座的各位:拉二胡的肖明、搞歌曲的唐海、肖晓春等等,还特地介绍了一位身材修长、瓜子脸的女孩,该女孩绝对是个
美女,修长的身材,妩媚的眼神,比范美人强十倍,据上官诚介绍说她是单簧管的高手,名叫祝雨虹。寒暄之后,大家又转入正题。从周杰伦的《三节棍》到阿炳的《二泉映月》,又从阿炳的《二泉映月》到贝多芬的《月光交响曲》,一直到凌晨一点才散。
因卢涛开了自己的车来,而且与祝雨虹同路,上官诚安排他与她同一辆车回家,在车上他们才真正相识,知道她是上官诚的女朋友,是通过上官诚的婶婶介绍认识的,在某效益不景气的工厂当工人,但却是音乐的爱好者,很擅长单簧管和洞箫。从那个晚上之后,祝雨虹经常会找卢涛说她和上官诚的事,说上官诚同一伙女孩子去迪吧蹦迪,根本不顾她的心理感受,根本不把她当成女朋友,让她气愤不已。
也正是这个晚上,让卢涛改变对音乐的看法,同时喜欢上了它,知道音乐是人们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