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伺候吗?”
“是的,婉妃娘娘,不知道昭语姑娘现在得空吗?”
“得空是得空,只不过昭语方才说她身体有些不适,翡翠已经去请太医了。”
“哟,昭语姑娘病了?方才在路上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了?”
婉妃也有些奇怪:“这个要等太医来了才知道,万公公暂且等等,等太医把脉了觉得无碍再让她跟着你去吧,免得到时候把病传染给皇上。”
“是,那奴才就在这里候着,劳烦婉妃娘娘派人通知一下皇上,免得皇上在御书房里等着。”
“好。”
婉妃派去通知宫长凌的告诉他师昭语病了的事情,有些不相信,不久之前见到她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怎么可能如此快就病倒了?这女人该不会是故意躲着自己的吧?
宫长凌决定亲自去见师昭语,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只不过他去的时候和太医到的时候是差不多的,宫长凌认得他,是太医院那个经常给庆贵妃诊脉的太医,宫长凌不由的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师昭语只是个普通的宫女,居然能让他出动?
翡翠解释道:“启禀皇上,太医院的人现在都忙着,只有张太医现在有空,奴婢便把他带来了。”
但显然,张太医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宫长凌,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不敢抬起头去看他。
婉妃站在师昭语房间门口:“翡翠,太医来了吗?快让他进来给昭语诊脉!”
宫长凌瞥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在这里愣着干什么?”
张太医提着药箱连忙走了过去,宫长凌紧跟在后面,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方才见到的师昭语不同,现在的师昭语是脸色煞白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指尖还微微泛着黑紫色,全然是一副中毒的迹象。
张太医给师昭语诊脉时手都是颤抖着的,宫长凌紧皱着眉头:“张太医,她这是怎么了?”
“这……这是……”
“咳咳咳——呕——”
床上躺着的师昭语忽然咳嗽了起来,扶着床边猛然咳出一大口血来,婉妃瞬间慌张了:“太医!太医!”
宫长凌连忙走了过去,揪住张太医的衣领:“你这庸医!师昭语到底是怎么了?快说!”
“是毒,她中毒了……”
宫长凌甩开张太医后,张太医连忙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宫长凌紧皱着眉头看着还在咳着血、脸色苍白的师昭语,想要伸出手去,最后犹豫着,还是收了回去。
“你们都出去。”
婉妃皱眉:“可是……”
“都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后,宫长凌坐在师昭语面前,将她扶好,问:“你是不是去过柔嫔的寝宫了?在那里干了什么?”
☆、证据确凿,你就是凶手!
师昭语望着宫长凌,眼神平静,若不是因为中毒脸色煞白,或许她的脸上也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的。对于宫长凌的问题,她保持了观看的态度,因此宫长凌第一遍询问她的时候,她没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宫长凌原本就紧皱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你是中毒了,不是傻了,朕问你问题,为何不回答?别以为你中毒了,朕就不会罚你!”
“那您要如何罚我?”
“现在知道说话了?”宫长凌无奈:“回答朕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是不是去过柔嫔的寝宫了?去做了什么?”
师昭语抿了下嘴唇,望着宫长凌的眼睛,说:“皇上觉得奴才在柔嫔的寝宫里做什么?”
“你的毒,是柔嫔下的?”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你胡说!”宫长凌忽然站了起来,语气愤怒:“朕明明看到你是从柔嫔寝宫的方向出来的,你还敢说你是去秀坊给晚晚拿新衣服,当朕是傻子吗?”
“奴才不敢。”
“你!”宫长凌气愤:“你这哪里是不敢!你分明是胆大包天!”
师昭语语气依旧平淡:“皇上误会了,奴才真的不敢。”
“你!!”
宫长凌被师昭语气到了,很明显的。
不管宫长凌如何问她,她就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一问三不知,这样要让他如何去帮她讨回公道?柔嫔也实在是大胆,居然敢在后宫里下毒,难道以为师昭语是个宫女就可以随意欺负吗?
宫长凌说:“师昭语,看在晚晚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朕会为你讨回公道,若是找到证据,朕一定不会轻饶了柔嫔,以及那些和她狼狈为奸的人!”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师昭语强行压制住的咳嗽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只眨眼间的功夫,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她捂着胸口,想要平复自己的呼吸,但奈何那毒药的毒性实在是强烈,即便是她,也有些承受不住。
宫长凌再次跑进来的时候,师昭语是茫然的,他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