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她上班,也经常呆在店里陪着她上班。就像别的男女朋友一样,吃饭看电影,逛街,旅游。可惜好景不长,几个月后,李建华就曝露出了很多问题。他不仅好赌,还很爱喝酒,而且还花心。
有几天李建华没有来到店里,就听到营业员小声在议论:“秋玲真可怜,最近我们老板和对面他朋友开的专卖店营业员有一腿,她还被朦在鼓里。”虽然她们很小声,但还是被秋玲给听到了。听是听到了,但没有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一些不信的。
又过了几天,李建华来到了店里,秋玲感觉得到他的心思没在自己的身上。李建华在店门口当着秋玲的面和对面店里的营业员眉来眼去,秋玲看到了这一幕,血液冲上头,怒火中烧。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并没有发火,她强忍着。
下班回到家,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想了好多。她想到了小时候,爸爸是个赌鬼,也是个酒鬼,他经常醉倒在山上,或者池塘边,不醒人事,然后我和妈妈就拖着木板车去把他拉回来。经常因为输了钱或者喝醉了酒或者因为妈妈说了他让他不要去赌,然后就开始大打出手,家里的东西总是被砸得稀巴烂,妈妈也经常挨打,以至于妈妈到现在还有一只眼睛是不好用的,眼睛总是会不停的拉扯,很是受罪,当时因为妈妈为了省钱,被爸爸砸伤了也没有去看眼睛,所以就落下了这病。她当时很小,看到这种场景她什么都干不了,也帮不了妈妈,她只知道哭,内心非常的恐惧,希望这一切能停止,她觉得妈妈很可怜,也非常地恨爸爸。她内心里发誓,长大了要不就不结婚,要结婚也绝对不找爸爸这样的男人。自己慢慢长大,父母慢慢老去,现在父母的关系才慢慢好了些,也很少再看到他们打架。自己现在也找了一个这样的男人,自己承认这个男人有能力,外表也很好,但自己绝对不要找酒鬼赌鬼花心鬼。秋玲想了好多,决定了要离开李建华。
月底到了,工资发了下来,秋玲并没有和李建华说分手,也没有说任何话。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专卖店,也离开了李建华。就像一首歌里的歌词一般:“爱总是开始的很美丽,结束的没道理,想想就很可惜。”
离开李建华有快一个月了,秋玲没有打过电话给李建华,李建华也没有打电话给秋玲。秋玲有些犯嘀咕:他真的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秋玲试着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不问我为什么离开吗?”
李建华:“是你要离开我的,我打电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秋玲离开后打的第一个电话,也是唯一一个。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春节了,街道上非常热闹,秋玲也上了街,准备购置一些年货。李建华的专卖店在这个城市里最繁华的街道上,秋玲上街自然是会路过专卖店的门口,秋玲好奇地看了一眼店里,只见店里人挤人非常的繁忙,看得出来,有些忙不过来,李建华的表弟也在店里帮忙,他自己也在忙着收银。秋玲非常清楚做衣服类专卖店春节前半个月是非常繁忙的,临时招人进来也是来不及的,偏偏秋玲又在这个时候辞职了。或许出于内疚,也或许出于对李建华还存有的那一丝感情。秋玲走进了店里,帮起了忙来。李建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秋玲也看了李建华一眼,也没有说话。其他店员都在忙着,看到了秋玲也没有说话。
只有他表弟和秋玲打了声招呼:“秋玲,你来了呀,太好了,我们都忙晕了,总算多了个得力帮手。”
秋玲又看了一眼李建华回答了一句:“嗯。”
店里很忙,都在忙着手上的工作,没得停歇,快到晚上吃饭时间了,人总算少了些,秋玲对他表弟说了句:“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再来帮忙。”
表弟:“好的,明天见。”
就这样秋玲接连来帮了几天的忙,李建华和秋玲一直零交流,直到除夕的上午,李建华提了一套西服来到了秋玲面前:“这套西服给你爸穿,他穿这个码合适吧?”
秋玲抓起了牌子看了一眼码数:“嗯,是他穿的码,怎么了?”
李建华:“拿回去给你爸穿,下午就不要过来帮忙了,今天都已经是除夕了。”
秋玲和李建华相互对望了一眼回答了一个“嗯”字,转身提起了西服离开了专卖店。
☆、再遇
年后,秋玲在一个教育培训公司找了份教师工作。或许太美,也或许别的,没多久,公司里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学员,秋玲也能感觉到他目的不纯。长得很胖,不高,像个圆墩子,每次看到他的又大又肉多的屁股坐在培训公司的小凳子上听秋玲讲课,屁股大概有凳子的四个大,坐上去凳子面压根看不到,课是一对一的,秋玲很想笑,但是真笑又觉得对人不礼貌,只得暗暗地忍住不笑出声来。听同事说他是做铁粉生意的,很有钱,已婚,有两个还很小的小孩,他是听他公司的员工来培训电脑说新来了一个很漂亮的教师,过来一看发现秋玲真心漂亮这才交了钱要来培训,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秋玲在讲课,但这老板压根没在听,一直在盯着秋玲看,秋玲也没得办法,只得死挨着把课讲完。
秋玲:“黄总,今天的课就讲到这,明天再上新课。”
胖老板开嗓了:“老师辛苦了,我请老师吃饭,犒捞犒捞下。”
秋玲微笑着回绝:“谢谢,不用的,这是我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