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应。
谁知春晓便道:“牛夫人不搭理奴婢,奴婢这便去请了牛大爷前来,直接把牛夫人接回去便是了。”
姜桃一惊,急忙打开了门:“我要见姐姐!”
显然还不死心。
春晓恭敬的道:“大夫人说了,牛夫人若是不想跟着牛大爷回牛家也行,但是别在纪家呆着,想去哪儿都随意。”
这话,显然是已经堵死了姜桃的所有期待。
姜桃愤愤然的跺了跺脚,却也只能认命。
牛桩子正好过来了,他在前厅等的着急了,便直接来了,瞧见姜桃便连忙喊道:“媳妇。”
姜桃也没个好脸色给他,她看着牛桩子这张平凡的脸,浑身的粗衣麻布,就像是无形之中提醒着她,她这辈子就只能低贱的过!
拧身就进屋去收拾东西了。
牛桩子憨憨的,也不恼,只是对春晓道:“替我多谢了你们家夫人对我媳妇这些日子的照顾,她刚小产情绪不好也是正常,也请姑娘担待着些。”
春晓福了福身:“牛大爷见外了,奴婢都是按着主子的吩咐做事,我们家夫人说了,牛大爷今日只管领了牛夫人回家去便是,其他的牛家家事,我们夫人也不会过问的。”
牛桩子听了连连点头,打从心里高兴,其实他一直很怕,怕姜楚觉得姜桃在牛家受了委屈了,便要姜桃离开牛家,他真的不想姜桃走,这是他头一个媳妇,也是第一个女人,从她嫁进来的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她,断不能让她受着委屈离开的。
“好好好。”牛桩子也不会说话,只能一个劲儿的说好。
姜桃已经愤愤然的出了门,立即就走,都没有多看牛桩子一眼,只有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姜楚要把她扫地出门,她现在非走不可,可她也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跟着这个庄稼汉过一辈子啊!
牛桩子连忙追上去。
春晓等人瞧着这夫妻两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暗暗叹一声这牛桩子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媳妇。
谁知两人刚好走到了纪家的府门口,便见一顶华丽的小轿落在了纪家门口。
姜桃猛然一瞧,便看到了那轿身上的一个大大的“苏”字,心里都觉得漏跳了一拍,昨日之事,虽说已经风平浪静的过去,可在她心里却是烙下了一个永久的伤,看着苏家,便觉得自己那些丑事遮不住了一般,满心的恐惧。
转身便要急匆匆的走。
却见那轿帘被小厮给掀开,几个小厮把躺在担架上的苏敏给抬了出来,他险些被他爹给打死,现在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根本下不来床,却还坚持要来纪家,可见心中的那股怨气之深。
他一眼瞧见了面色仓皇的姜桃,原本这小浪蹄子跟他一样不安分,可最终,他被打的半死,这小贱人却好端端的站在这儿,难不成他的命还比她的要贱吗?
“呵,果然是缘分,我这才刚来,就正好撞上了,这不就是纪家大夫人的亲妹子,小桃吗?”苏敏阴阳怪气的叫住了姜桃。
那一张俊秀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恶毒。
姜楚把他耍的团团转,他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知道自己无法翻身,可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人倒霉?他现在半死不活,可也必须得拉个垫背的才是!
姜桃此时看着苏敏,满满的心虚,神色闪烁的道:“我,我与你不熟,你叫我作甚?若是有事,找我姐姐便是。”
那一声“小桃”,喊的牛桩子也是很不舒服,脸都皱了,却瞧着这人富贵,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当苏敏言行轻佻。
而苏敏却是冷笑着道:“怎么?才过了一天,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个小蹄子,昨儿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话便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响在了牛桩子的头上,当即怒道:“你瞎说八道什么!她是我媳妇,你即便是贵少爷,也不该如此言行轻佻!”
姜桃也急忙道:“你信口胡说!我姐昨日都已经为我洗脱冤屈了,都是你胡说八道,你别想冤枉我!”
苏敏冷笑着道:“是,你姐的确有能耐,能写两手好字,还能想出这么个招儿来给你擦屁股,可别人信了,你竟也能信的吗?姜桃,昨日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一清二楚,是谁在我怀里诉说心中委屈,是谁跟我在床上缠绵······”
“你瞎说!我没有!你没有证据!你昨日就想污蔑我,今日你还想故技重施?你做梦!”姜桃气急败坏的道,脸都红了,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羞耻的。
牛桩子都要冲上去打人了:“你不要太过分,她是我媳妇,你竟敢如此······”
眼看着牛桩子就要冲到眼前了,苏敏骤然抬眸看着他,语气里都是戏谑和讥讽:“她右胸下面,有一小块儿红色胎记,旁人怕是不知道,你可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