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往地产扩展而我只想做我们擅长的行业;另外还有一种传闻,说我和他因感情纠葛已经闹到僵持。现在搞不好你要给我第三种传闻了。”
“我们可以信任你吗?”
“我只做对自己最有益的事。”
他笑了“我最欣赏你这样的人。”
翁君宁耸肩不可置否,坐上车车子飞驰出去,雪地上留下两排清晰痕迹。雪花如绒絮翻飞她正想开窗车载电话响不用看也知道是应梓柏。他跟催命一样让人讨厌。
“干嘛!”
“心情不好的样子?”
“谁接你电话,谁心情都不好。”
“我说完就挂,很快的。”
“呵”她觉得好笑“吃饭聊天打球,还是这些程序一点没有新花样。”
“很好,那我挂了。”
“等一下,这个星期六丹尼尔生日,我的电话是关机状态你懂得。”
“这个星期六我请了夏松林吃饭。”
“他的水倒是有点深,刚才他表现的和你不是很熟的样子。”
“人嘛,谁看得清谁。”
“要帮你预约餐厅吗?”
“不用,我选了很惊喜的地方。”他挂了。
翁君宁驾着车,她要去见她的丹尼尔。在漫天飞雪中拥抱彼此,在呵气成霜里将一团雪塞进他脖子,在追赶嬉闹时雪地里翻滚轻吻。
市区内雪只飘了零星半点后来便停了,天色依旧灰沉寒风凛凛看来早晚又有一场大雪。应梓柏和辛绦在火锅店对着一锅鸳鸯,俩人吃的鼻涕横流。纸巾堆成一座小山,热气蒸的一脸细汗。
他涮牛肉时看她一眼“还挺能吃辣的。”
“看我嘴都又红又油,麻得不行。”可是没有停的意思。
“辛绦,你还挺能吃的。”
“那你再给我来一份。”
“嘿,”他正要接茬,夏松林打来电话原来是来确定周六吃饭的事,顺便问禾枫会不会到。
她边听边吃,心里高兴他们就要见面了。不经意的抿嘴笑了一下,这细微之处被应梓柏看在眼里,他闲闲问一句“夏松林你也认识?小时候他也常在凤凰里窜进窜出,有印象吗?”
“有印象。”
“嗯,看你那么能吃再给你来一份。”
她辣的吃太多回公司的时候嘴巴仍麻麻的显得红肿,万晓玲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拎着包面上笑容温和,看着她走来。
“万姐,你找我?”
“嗯,来跟你说一声,我已经辞职不做了。”
她无缘无故拎着包站着,辛绦已经感到有事没想到她辞职了前后却一点迹象都没有。
“为什么?做得好好的?”
“什么为什么?不做就不做,我打算给自己放个假想去马尔代夫享受享受。”
“总有个理由?”
“辛绦,你好好干。我觉得你在绿洲有前途,我呢要去找我的前途。”
“万姐。”她拉住她的手“你做的选择我自然支持你,我们保持联系。”
“会的。那我先走了。”
“万姐”辛绦想说一声谢谢但又觉得此时不是时候。
“拜拜。”
她能说什么呢,有时候际遇就是这样给予你帮助的人,待你好的人,恨你的人来了又去,好比马路上那些擦身而过形形□□的人,哪一天你们就会莫名的产生交集甚至发展更深一层的关系,但或许你们始终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这些都不会长久。
总之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反复变换,不要怪人世无常,世事变迁,只要把值得留念的人放在心中便可。
夏禾枫穿上咖啡色雪地靴,一改往日时髦张扬的穿着今日着装休闲适意。外面雪花像洋糖纷纷洋洋撒落她呵着白气来回跺脚,见到他的车子立马钻进副驾驶位。
“好冷~”
“等了很久?”
她系好安全带目光落在他身上,自己脸上不自觉的流露甜甜笑容“我们真是心意相通,穿得多搭配。”
这话让他笑着摇头“兄妹俩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车子发动开向凤凰里。
“你有恋人了吗?”
车子开出一段路她看着车窗外突然这样问,梓柏随口回答“有。”
“谁啊!”她一本正经转向他“是那个很有眼光很会买衣服的人?”
他笑了一下。
这笑在禾枫眼中是很暧昧的,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突然对自己丧失了信心。
“到了”他把车停靠在路旁“你先去,我把车停好就过来。”
“我现在的样子跟你那位很会打扮的朋友比,如何?”
梓柏看着她,假意很认真的在做比较要不是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还可以在装一会儿,他侧身把后座的围巾递给她“戴上别冻着,我马上来找你。”
她无奈关上车门,走进凤凰里。
那家老店还开在老地方,现在守着店的是原来老板的大儿子。禾枫记得小时候他们躲迷藏捉人玩有时会躲进店后面,这个小院子前面开店后面住人。那后面是个两层楼,水泥小楼梯还是老板自己砌的,她和梓柏还有夏松林都一起躲在楼梯上过。
她坐在外间一张四方桌,桌子油腻腻的拿纸巾擦过,长年累月油污积压太多根本擦不干净。她起身透过灰白色薄膜看到梓柏和夏松林俩人一起走来。午间店里生意正好,里面已经坐满人,他们三人坐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只有屋檐上垂下来的薄膜遮挡风雪寒气,一旁厨房传出的油烟与热气正包裹在他们四周。
夏松林没想到他会请自己来这里吃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