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来天,总算是再次得了突破, 庄子里一座仓库成功被贾敬摧毁。
“成了,成了。”贾赦兴奋地搓手叫道。
贾敬也让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迷住了, 离得这样远, 不过是自己点了火信, 不一刻那仓库就已经四分五裂,这样的威力,真真是, 要不是自己研究出来的,贾敬都想说一声神仙手段。
这东西是出来了,也得让皇帝检验一下成果才行。可是动静如此之大,却不宜在内城里试验。没法子, 贾赦只能再次回城。
又是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巧姐儿与聪聪都不大高兴:“不理祖父。”两人象是没看见贾赦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邢夫人见贾赦又瘦了些,心里也有些埋怨:“我说小厮们没有丫头细心, 让老爷带两个丫头过去伺候着,老爷只是不听。”
贾赦有些好笑地看着邢夫人道:“你老爷是去做正事,带丫头成个什么样子。那庄子里都是些大男人,那丫头来来去去的, 很方便吗?”
“那不是?”邢夫人想说惜春不也一样呆在庄子里,可是怕巧姐儿与聪聪小人家不知道轻重,要是在别人面前学舌可就不好了,只想着等晚上没有时再问问惜春的情况。
听贾赦说得邢夫人说不出话,两个小人却不干了,这个祖母事事护在他们前头,现在他们得保护祖母。
“祖父不说祖母。”这是聪聪。
“一回来就说人,怎么不说父亲去。”巧姐儿觉得自己说得有理,反正父亲是个男人,说两句也没什么。
不想这话正让贾琏听了个正着:“巧姐儿?”人家的闺女都是小棉袄,自己的这个怎么只想着给她老子找麻烦?
巧姐儿就又把小嘴嘟起来:“我又没说错什么,父亲这一向回来的晚不说,还总是与母亲生气,可不得让祖父教训教训。”
一边的孙苑得了这话,眼里也有了泪水,只是在公公婆婆面前,她现在不好掉泪,只好扭头装成不在意地把泪抹去。
听了巧姐儿的话,贾赦的脸就是一沉,看来自己这些日子不在家,便宜儿子要作妖呀。看向贾琏的眼神已经露出了凶光:“怎么回事?”
贾琏要给自己的闺女跪下了,不知道你老子最怕的就是他老子,怎么还在人刚回来的时候就上眼药?想到了什么,不由抬头看了孙苑一眼,却正见孙苑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不说,那眼圈红红的,泪也要掉不掉,不由得心里一愧。
见他不说话,贾赦这才向着孙苑道:“媳妇,你来说。”
孙苑已经站了起来,向着贾赦道:“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媳妇不懂事,为了些小事与二爷拌了两句,就让这两个磨人j-i,ng看到了。”
“才不是,父亲好凶。”聪聪嘴快,说得一本正经。
巧姐儿也接着道:“父亲回来的晚,母亲一问他他就凶,让母亲只管好这里,不要管他外面的事。”
贾赦就冷冷一笑:“你媳妇只配管管内宅,原也没错。那么琏二爷,你老子总能问问你在外面的事吧?”
坑爹呀。贾琏就算是再不知道这个词,今天让自己的两个小祖宗给坑了还是知道的。可是这话,如何能在孩子面前说起,只好小声叫了一声:“父亲。”
贾赦就看向邢夫人:“此事你知道不知道?”
邢夫人就点了点头:“两个孩子与我提了,我问他过两次。他只说是外面朋友应酬,下次定会回来的早些。媳妇这些天也平静得很,我还以为他已经改了。”
朋友应酬,好个朋友应酬。当了一辈子纨绔的贾赦,能不知道什么样的朋友应酬,可以让人只想在外流连?
“你是真给老子长脸呀。”贾赦恨不得给这个便宜儿子一脚:“你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想着让这里人过得好些,你倒好,竟在家里给老子作起妖来。”
贾琏这就再站不住:“儿子再也不敢了。”
“不敢?”贾赦从鼻子里面出了一声:“只要心里还想,老子还能天天跟在你身后不成?不见了老子,你自然又敢起来。”
也不管跪着的贾琏,看着孙苑道:“媳妇也有不是。”
孙苑就想跪下,不想贾赦却止她:“都说妻贤夫祸少,可是那个贤字,却不是媳妇你想的那个样子。夫君做得对,你是要顺从,可是他做得不对,你也不必为他隐瞒着,就该直接与你母亲说了。再不行就送信到庄子上,来不及还能送到张府上。现在是他还没酿成大错,要是因你一时心软,出了大事,后悔的还是你。”
孙苑泪如断线,只哽咽不能言。自己娘家只让自己忍过一时,等贾琏岁数再大些也就好了,不想公公却直接要为自己做主。
听到孙苑刚才还要为自己隐瞒,贾琏本就心中愧疚,再让贾赦说得严重,心里也打起了突,实在是那两个女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平日不想不觉得有什么,过后一想,怕是自己真的着了人家的道。
“父亲,”贾琏越想越后怕:“儿子怕是着了人家的道。”
“着了人家的道?”贾赦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可是对原著里贾琏的情形却知道得一清二楚,个管不住自己裤带的玩意,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怎么你老子就没着人家的道?”
这下贾琏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当着邢夫人的面,说你老就差剃光头做和尚了,人家傻了才会在这上面给你道儿上。可是不说,以贾赦的牛脾气又不能善罢干休,只好自己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