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再次忍不住咬上了他的唇瓣。
安奚容的脑子再度一片空白,狭长的凤目撑得大大的,宝石一样的黑眸中倒映着女人绯红色的脸颊,玲珑剔透的鼻尖,微微眯起的猫一样的眼睛,还有那浓密而卷长的睫毛,像是细绒刷子一样扫在他的眼睑上,有一点痒。
女人在他舌尖风卷云狂,拙劣的调情技巧咬得他生疼,尔后抬手一把遮住他的眼,声音在齿间轻笑:“闭上眼睛认真一点,我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那一刹那,安奚容的脑海里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
他好像遇到了传说中的……女、流、氓?!
“苏、苏小姐……”
闻声赶来的乘务员在见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由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出去!关紧门!”
苏瑾年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声,趴在安奚容的肩头犹如一只极具攻击力的小兽。
“呃……”乘务员已经完全懵了,被她这么一喝犹如当头一棒,立刻像是被宣布释放的死囚般匆匆闪了出去,遵命地锁上了门。
看着乘务员仓皇离开的背影,安奚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尝到了一股奇怪的巧克力的味道。
女人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满脸猴急的样子像是禁欲了几百年后头一次开荤。
☆、声色犬马2、霸王硬上弓(下)
醉醺醺的视线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小巧的唇瓣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变得嫣红饱满,细致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就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下也看不到任何的瑕疵……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蔷薇花,充满了诱惑的芬芳。
安奚容极力保持着理智,伸手推开她,然而还不等两人拉开距离,女人忽然唰的扯下他的领带,一边用力抓住他的手飞快地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
安奚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力道可以凶猛到这个地步,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如此娇美的女人!
在他讶异的那一瞬,另外一只手也被捆进了领带里,并在一起被拴在沙发的扶手上。
“你究竟是谁?!”
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安奚容这一刻确实忍不住乱了,不是慌乱,是错乱,或者说是凌乱!
“我是谁并不重要,”女人噙着笑凑了过来,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划了一道,“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人,而且看起来很美味……”
安奚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问出了有史以来最蠢的一个问题:“你要干什么?”
“啧……真是怀疑你的智商!”女人忽然站直身体,撇了撇嘴角吐出这么一句话,尔后转身走到一边不知在干什么,听声音好像是在打开箱子找什么东西。
安奚容趁机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绑着手腕的领带越挣扎越紧,是绑架犯专业的打结方式!
女人很快就折了回来,修长白皙的指尖捏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脸上的笑容邪恶得一塌糊涂。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安奚容皱起好看的眉头,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如果这种感觉可以叫做绝望的话!
看到男人翻身跳下沙发退开十步之远,苏瑾年却是一脸淡定地步步逼近,像极了淫棍sè_mó在街角围堵良家小姑娘,眉眼间是磕了药似的的兴奋,脸颊绯红成一片,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
“呵呵,当然是好东西,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看着女人微晃的步子,安奚容终于察觉到了女人的不对劲,这个女人一开始就不对劲!
“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吃错了东西?”苏瑾年闻言微微一顿,略微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可是!”安奚容拔高了声音强调,“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非常奇怪!”
男人的目光灼灼有神,像是激光一样打在自己的脸上,苏瑾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浓密卷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灼热的火焰,只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像是午后骄阳照耀下的墙角,叫人看不真切。
安奚容靠在墙边,心怀忐忑地看着那个堪称是尤物的女人抚着脸愣在原地发呆,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形碰面,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要霸王硬上弓,如果他的双手没有被捆绑起来……
他似乎也并不介意跟这样的女人交往一段时间,虽然大多数时候,女人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种贪婪幼稚而又无聊的摆设。
“砰!”
就在安奚容瞄向门口准备夺门而逃的时候,前面的那个女人忽然倒了下去,左肩笔直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安奚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了然,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其实按他往常的习性,对于这种情况一概都是视而不见置之不理——没办法,有些无聊的女人为了吸引他的注意,总是会做出某些很可笑的行为,比如走在他面前的时候故意摔上一跤。
倒不是说他自恋,只不过同一个女人能在一周之内连着在他跟前摔三次那也太巧了吧?虽然在第三次成功摔倒之后,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然而这一回,安奚容却是连犹豫都没有,就急急赶了过去蹲下身扳过她的脸轻轻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喂、喂!你没事吧!醒醒!”
女人在他的叫唤下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睛,随即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往他嘴里塞进了那颗粉红色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