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把孩子抱上床来睡吧?”水妹蹲在床边凝视睡熟的孩子。
“真想给她喂奶啊?睡着了怎么吃?”刚亲热完,陆鸣对把孩子抱上床倒不反对。
“也是,下次你喂完我再喂,把小乖乖弄醒了,要哭着骂姐姐了。”从没想过自己应该是孩子的姨,陆鸣有时也把她当孩子,所以也不提醒。
陆鸣伸手摸她臀:“这么想当妈妈啊?刚才不是给我当过妈妈了吗?”原来她迷恋自己身材,但从不喜欢自己和女人的yin户,认为只是为了释放,感觉很丑,不自慰、不洗浴、不小便,是轻易不碰的,现在不同了,自迷恋水妹的,有时会暗中比较,自从水妹说很喜欢自己的,更加注意,疯丫头有一次还拿镜子让她自己看,详细区分俩人不同之处。
“那好吧!我只当你妈妈。”水妹见她爱抚自己,转身蹲在她面前。
陆鸣贴近嗅嗅:“真好闻!再过来点,小妈妈!”她有些晕,心说要是夏天就好了,俩人穿裙子出去,随时可以解馋。
“闻得我好痒痒!姐,你也做我的妈妈吧?”水妹握着她的手。
“我不是吗?你比孩子吃奶还吃得多,过来,到妈妈怀里来。”她托起一只,跟水妹在一起任何动作都可能产生冲动。
水妹依言进被窝,握着正想低头,陆鸣道:“我想再开一家花店?”觉得需要及时沟通。
“有地方吗?”水妹身子后仰。
“你萧姐说帮我们问问其它超市,我们也上网查查。现在这家店维持下去应该没问题了,可以多开几家。”陆鸣思索应该怎么跟她说?
“你感觉能开就开吧。我和春杏把第一家店管好。”水妹一只手放她双腿中间。
陆鸣对她的漠不关心有些郁闷,第一家店干了这么久,春杏领过工资了,她从来不问,只知道埋头干活,气乎乎的问:“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开店吗?”
“那你为谁?”水妹不介意她的语气。
陆鸣轻声嚷:“为你,为我们,小傻瓜!”不知为何?此时特别反感她的单纯。
“我现在一个月能存800元,一年能存10000元,到时给妈妈寄5000回去。”水妹算自己的细帐,意思是告诉陆鸣不用考虑她。
陆鸣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同时轻轻掐她脸,掐着、掐着就想使劲,恶狠狠地说:“把10000都寄回去!”想不对,寄回去她妈妈也用不着。
“那我还想买台新电脑呢?”
陆鸣终于发作,跪在床上把她拉起来,脑袋晃动时背后头发乱舞:“你想气死我啊!那花店是专门为你开的,挣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那是我们的,也是你的,没有你,我开花店干什么?你记住了,你是花店老板,你有权力开除春杏。”继续摇晃她身子:“听明白了吗?我的就是你的。”
水妹怔怔看着第一次发飚的她,两行热泪流下来:“那是用你的钱开的,我不要!”
陆鸣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担心惊醒隔壁老太太,又蹲下:“我……,我就怕你有这种想法,你不要是吧?我知道了,我明天去把花店关了!”躺下侧过身,情绪无法排解,擦泪水时越想越悲愤,抽泣声越来越大,拉过被子捂住嘴,变成歇斯底里的痛哭。
水妹仍在发愣,确实不清楚不要花店的钱,怎么惹她这样伤心?坐那也哭。
陆鸣哭泣是悲愤,水妹是真伤心,好好的俩人突然变成仇人了!心想她让花店关门,肯定也不在乎“两栖芬芳”了,也就不要自己了?想到这里,水妹哭声猛然停止,迅速下床趁着台灯昏暗找到内裤穿上,又拿起胸罩往胳膊上套。
陆鸣已感觉她有动静停止哭泣,片刻,转身见她正穿牛仔裤,立刻惊慌失色,像疯了一般跳下床抢过她的裤子,两个女人面面相对,蠕动嘴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裤子滑落到地上,陆鸣才清楚是自己吓着她了,一时间肠子都悔青,想完全可以好好说的,为什么控制不住呢?
“姐,你不要我了!”水妹眼泪干涸,盯着她愣愣地问。
“来。”陆鸣伸出手轻声说,见她仍犹豫,上前拂开她的头发:“不是姐不要你了,是担心你今后不要姐了……!”她又轻声抽泣,抱住水妹:“知道吗?花店是我俩人的,花店开好了,有了钱我们可以另外买房子,我们会有自己单独的家,在自己家里水妹想做什么都行?明白了吗?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水妹立即问:“花店不关吧?”
陆鸣说:“关了怎么买房子?”
水妹破涕为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干的!‘两栖芬芳’是我们的。”终于承认和面对花店是俩人的现实,她觉得仍像一个梦。
俩人坐回床边,陆鸣用被子把俩人罩住:“今后不许动不动就走,听见没?”
“嗯,你也不能说关花店的话。”水妹第一次要求她。
“嗯,我再不说了。”重新把她抱怀中,奶头放她嘴里,指着她的面颊说:“今后姐姐把剩余的奶全喂你。好吗?”见她点头又说:“喜欢姐姐吗?”
水妹摇摇头:“是爱姐姐,除了妹妹,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好多次都想到办公室去找你,今后别让珠儿帮你挤奶了?”一句话把所有心事说清楚。
陆鸣吃惊地发现水妹竟然也一直在吃醋,这个发现让她兴奋莫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水妹的女人,我得听你的不是。”话音未落,两性间的微妙转换已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