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莎白了眼色迷迷的江南,冷冷的对身边的两个女孩说:“滚开!”
“啊?”女孩让爱莎给骂愣了,半天回过味来,“你谁呀?嘴巴放干净点!”
爱莎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手里的酒瓶子,看了看没舍得,正是唐昊送自己的拉菲,又拎起桌子上的一瓶指着女孩说:“我他妈让你滚开!你耳朵让男人草聋了?”
江南一看,连忙站起来,夺过爱莎的酒瓶子,“行了啊姑奶奶,不是真喝醉了吧,有火跟她们撒有劲吗?”
爱莎瞪着江南说:“让她们赶紧滚,看着心烦。请使用访问本站。”
酒吧里霓虹灯闪烁之下,爱莎的脸色拉的跟水似的,一双长筒靴,黑色的超短裙上面还露着肚脐,上身只穿了件露着胳膊的小洋装,气势汹汹的看着江南身边的四个小美女。
江南低声对几个人说:“走吧!”
“你说什么?”小美女显然没听见江南的声音,在酒吧这种环境下,说话时没有爱莎的嗓门至少也得有宋若涵的劲儿,低分贝的根本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江南往外努努嘴,几个姑娘这才站起来,瞪了爱莎一眼走了。
“槽尼玛,你敢瞪我!”爱莎一个酒瓶子飞出去,好在江南手疾,要不然这一下子,指不定把哪个倒霉鬼开了瓢呢。
江南拉着爱莎的胳膊把她按在沙发上,“哎呦,我的姑奶奶,今儿这是更年期提前到来还是大姨妈没来?来消消火。”江南给爱莎倒了一杯红酒。
爱莎瞥了江南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要不是我撞见,晚上是不是带着人家开房去了?我可是听说风荷的姑娘都很骚气,啥花样都有。”
江南撇撇嘴,嘿嘿一笑,“有便宜不占是笨蛋嘛,又不花钱,还不许我占点小便宜了,莎莎姐不会是吃醋了吧?”
爱莎冷笑一声,“真把你自己当头蒜了,别以为跟我上了两次床就牛逼了,各取所需明白吗?我自己也图个舒服乐呵儿。”
江南干咳了两声,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得得得,算我没说,用不用我帮莎莎姐降降火,你把美女都给我赶跑了,怎么着也得补偿我一下吧。”
江南的话没说完,爱莎的一杯红酒泼在了江南的脸上,“放屁,你拿我跟她们比?”
江南顾不上擦脑袋,今天算来已经是两次被弄了一头红酒了,“你看,你这不是自找的嘛,我又没说,你自己非往这上面想,果然失恋的人惹不起哦。”江南唏嘘的说着,眼睛小心着爱莎的偷袭。
“失个屁恋,压根儿我就没同意,我们家老头子非给我牵线,怎么在里面过的挺滋润呗?”爱莎抿着红酒说,火气好像小了不少。
江南笑着说:“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来喝酒。”江南把杯子举在爱莎身前,转眼偷瞄了眼爱莎,这奶奶经常逛夜店,穿得比舞台上几个卖场的都辣,当然这话,江南也就只能是心里嘀咕,说出来爱莎又该发脾气了。
爱莎端起酒杯,白了一眼江南说:“这两天还想着找你呢,跟你说件事。”
“哦?”爱莎找自己说事,倒是挺稀奇的,江南忙问,“什么事?”
“关于苏北的。”
爱莎刚说完,江南的红酒杯便一个没端稳,整杯洒在了爱莎的大腿上。
“草,看他妈你那点出息。”爱莎慌忙的撤回自己的大腿,江南回过神来,从桌子上抽出纸巾帮着爱莎擦,要是平常,肯定少不了占便宜,不过听爱莎说起苏北的事,江南早就没了那个兴致了。
“行了行了。”爱莎推搡了江南的手一下,再擦都擦到关键位置了,瞪了毛手毛脚的江南一眼继续说:“我就这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至于怎么办,你自己掂量。”
“别这么认真,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江南乐呵呵的说。
于是爱莎就把那天江南进监狱之后,苏家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边,从苏卫国摔桌子到苏北的恳求,最让人惊讶的是,苏北居然跪在地上求苏卫国,不仅是江南,爱莎也吃了一惊,直到现在爱莎都不相信那种事是苏北能办出来的。
江南烟瘾大发,一根接一根的抽,苏北能替自己求情,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苏北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江南确实没想出来,回想起苏北这些天对自己的冷淡,江南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爱莎说完这个冗长的故事,喉咙有点发干,喝了一大口红酒问江南,“没想到上次跟我p舞的那个丫头居然是宋家的,江南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江南吐了口烟圈,昏暗的灯光下烟气缭绕上升,吧嗒吧嗒嘴说:“这不是重点,而且我只是把宋若涵当成是妹子看,至于以后怎么样,我也不敢保证。”
爱莎哼了一声,“大爷的,真替苏北感到不值,一朵鲜花怎么就看上你这堆牛粪了呢。”能这么和江南说话的,估计也就是爱莎了。
江南摇摇头,掐掉了烟头,“对了,爱莎,苏卫国是不是和唐正阳关系很好?为什么非要让苏北和唐昊在一起?”
爱莎顿了顿说:“我也不大清楚,唐家和苏家本来就关系不错,而且唐正阳也算是江陵的一号人物,第一纳税大户不说,好多工程政绩也都是唐家拉上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和爱莎离开风荷的时候,一晃已经是一两点钟了,江南把爱莎送回省委大院,叼着烟卷往江大走去,多亏了爱莎今天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