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幅度更是冲刺的暴风雨般猛烈,源源不断的热意层层涌上,越攀越高,最後只听一声困兽似的低吼长长的逸了出声,终於,到达了云端。
身下的娇人儿似乎也感染了这欢娱,眉头紧皱,下意识地轻轻颤栗著。月色从云层露出,光线又清晰了一些,只见那皎白的月光下,她那j致的小脸更显得楚楚柔弱,睡著的时候眉间还笼著淡淡的轻愁,脆弱的像是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这样的恬静忧郁的她,是他所从未料想过的模样。原本起了的杀心也瞬间飘走的无影无踪,心里最柔软的角落正在慢慢塌陷……
他好象──喜欢上她了……
这个放肆又大胆的小女人,一会儿满口chu言,一会儿又妖娆美豔,然後现在又是如此娇弱柔婉,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x情?
他自己也迷茫了……
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不会放她走了,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究她。想开了,心情突然就变得格外愉悦了起来,背後的伤口疼的锥心刺骨,他这才感觉的到那强烈的疼楚。本来就是重伤之身,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现在的他虚弱的连动都不不能动了,吃力的将伤口胡乱地抹了些金疮药,再把他们周围洒了些毒粉,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地双眼冒金星了,这才放心的俯在她身旁,昏睡了过去。
孟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微微泛蓝了起来,浑身酸痛的就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身边睡著个修长挺拔的男人,月白的衣衫凌乱不堪,浑身青紫,还有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痕。她这才想起来这个人之前好象受了重伤,她笨拙的爬起酥麻的身体,边扣衬衫扣子边凑过去打量那人的伤势。
他的後背上一处**蛋大小的伤口,殷红的嫩r外翻著,血y干固後形成的深红疤痕刚好补住了伤口,血早就止住了。
孟婷低下身便去推醒他。“喂──”
人是没叫醒,孟婷却被身下的人吓得浑身一僵。
天色大亮,这个男人居然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那种黑色劲装的古代扮相,玉冠束著如墨长发,看上去多了几丝贵气儒雅,好似哪家的名门公子似的,五官出奇的冷硬俊美。她的心,怦怦直跳。
他临睡前居然将外袍脱了盖住了自己,这点小小的体贴不由让她暖到了心窝。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处在黑暗之中,她就像个瞎子一样乱m乱闯,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在别墅附近的树林里打转,没想到居然很可能是换了时空!
没等她自怨自哀著伤感起来,就听见不远处有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吓的她连忙闪身藏到了一旁的大树後,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还有那寸丝未缕的下身,都是羞於见人的。万一被人撞上了,不知道强上了良家男子会不会抓了浸猪笼!
她的小心肝那叫一个悔啊……
“龙大哥!龙大哥你怎麽了?”一个紫衣少年驾著马,发现了地上那个毫无声息的黑衣人,飞快的跳下扑了过去,眼泪簌簌直掉。那少年生的格外俊秀,唇红齿白,漂亮得像个小美人,骨骼也十分单薄纤细,天生一副极品弱受模样。
“龙大哥──”那少年从怀中m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拔开塞子倒了颗药丸塞到那昏迷中的冰山男人口中,熟稔地又切了切他的脉搏,那少年这才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孟婷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坏了,人家家人找来了,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是趁火打劫的那个凶手,那她就死定了……
好在那紫衣少年的注意一直紧紧凝聚在那昏睡之人身上,他咬著牙费力地将那口中唤道的龙姓男人抱上了马,抽泣著打马离开。
待那两人一马消失在转角树林,孟婷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放心了下来。手里居然还紧张地抓著那人的黑衣长袍,手里还有浅浅的余温。早上的气温还是凉飕飕的,她也顾不上那麽多,七手八脚的就套在了身上。
胡乱整理了下仪容之後,她就小心的沿著刚才那青衣少年的路线m著出了树林。走走停停,终於在一个路人的指引下到达邢阳城,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一切。她一路上将往事的点点滴滴,像是放电影一样细细品味,她的前半生,就好象是个傀儡娃娃。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人生,享受青春,享受爱情,这些东西却都已经弃她远去了。那任天运,足足比爸爸还大了几岁,又怎能给她甜蜜美好的爱恋?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x奴而已。还有什麽是自己的?他嫌自己尺寸小,强硬著态度给她打了隆x针,让身材娇小玲珑的她有著38d的“傲人”尺寸。为了能每个月都能欢爱,她连子g都被切除了,没有了月经的困扰,他更是肆无忌惮的夜夜变著法的欢作乐,家里到处是x爱用具,多得简直可以开店了。从繁衍後代的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也许换了时空,自己就能摆脱了旧时的y影……
收起心神,她裹紧了衣衫,垂头朝城门走去。
守城的卫兵见她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还赤著脚,只当她是谁家的姑娘在郊外遭了歹人凌辱。本想好心的询问住,却认出了她身上的袍子价值不菲,两个守卫均上一脸诚恐的退开身,默默开了栅栏,略带怜悯的看著她一步步,艰难地进了城。
正午的街上行人不多,但是都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又累又饿的她,顶著头上热辣的太阳,没走多远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