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行为明显透露出她对于黑曜石的异常执着,反正也没有谁规定她们不得这么做。这就和红玛瑙本身习惯照顾小女孩一样,是一段对于当事人以外者来说完全不重要的关係。
不过呢,因为那分执着而拱出她人做挡箭牌,这种行为还是能免则免吧──对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写下如是注解,红玛瑙就不再关心床边女子。
手指再度没入绿色髮海中,载浮载沉地航向空洞的尽头。
「别太宠祖母绿了。」
她没有回应白翡翠临走前留下的这番话,只是以温柔的力道继续抚摸那头绿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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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踏过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声隆重且有条不紊,细白修长的美腿两双两双地小步迈进,队伍由彼端的两侧向着交会点前进、交错,最终在白色走道上呈现出一排四人的整齐队列。
军伍般豔丽伫足于长廊的佳人们呈全裸之姿,自信美丽的胴体各有千秋,不变的是以统一的角度及姿势呈现出极致一体感。每十个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乳白色皮革装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导,过分浓郁混杂的体香彻底扼杀掉原先充斥于走道的清爽凉气。
瀰漫着静谧之威严的走道一侧响起鬆散的脚步声,来者分别是叼着菸管的黑髮褐肤调教师、ròu_tǐ结实的短翘褐髮女奴,以及拥年迈之身、庞大的下体却精神奕奕的灰髮监视者。三人循着无尽似的美人队列来到长廊尽头,敞开的房门飘出浓烈腥味,她们穿越jīng_yè与体香相互抗衡的临界点,来到房内并在病床前一字排开后单腿屈膝而跪。
两手抓住床尾栏杆、对门口方向投以虚无视线的褐髮女子虚弱地呜咽一声,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震,便在体内异物猛然抽出后不自地抽搐。因抽搐显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翘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间经过整条瘦至可见背骨形状的美背、来到凌乱褐髮上,满是黏臭体液的美丽ròu_tǐ再度受到新鲜jīng_yè所滋润。白浆随发烫的粉色guī_tóu泼洒在她后颈上,温热触感绽开的瞬间,止不住收缩的yīn_dào跟着噗滋滋地吐出带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过分喧嚣的jīng_yè气味中,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垂着大到离谱的美白jù_rǔ、挺着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发红的美丽ròu_bàng,嘿唷一声下了床。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声打向旁边翘顶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无声的娇鸣,脸色闪过一丝喜悦后沉默。
对她而言,性也好、爱也好,仰赖单纯的快乐是成不了气候的。
要想征服每个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对方罩门、令其彻底溃败并打从心底服从才行。
因此,面对这五天来总对自己怨怼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所採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彻底的施予及掠夺。
早在伊莉莎白为她生下两个女儿前的chū_yè,就被种下服从的种子。姑且不管一开始并非对方所愿,久而久之,多么深刻的怨恨也因着服从的本能蜕变成爱情,导致伊莉莎白无可救药地依赖她。如此一来,无论往后发生何事,只要能用具体动作唤醒那股因压抑被迫沉睡的依赖感就足够了。
女奴是为了人而存在。
从令人难过的複杂世界中回归单纯的奴生活、再由人亲自给予忘却一切烦忧的教导,再坚强的意志都会随之出现破绽。
经过五天密集调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人美丽可靠的背影。
她的人──安娜并未瞥她一眼,这几天下来亦没有对她的责难表示任何意见。
道歉的话说一次就够了。
曾几何时这么说过的安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发汗的长髮,随后拖着那对溢出马甲的丰厚美乳,气宇昂扬地来到三人面前。
yīn_jīng在热情迅速消退后缩成含蓄的包茎,即便如此仍难藏于皮革内裤下,于是她放任ròu_bàng柔柔地牵着浓白精水垂在内裤外。
儘管只是相当细微的变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们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欣喜与崇拜,确实浮现于美丽的红晕之间。
安娜一手扠起腰,直视黑髮褐肤的调教师。
「配置情况如何?」
调教师即答:
「白队六百、绿队四百、紫队二百,全部按专长分组完毕。不过,各队之间仍然无法联繫。」
「无妨。按照作战命令第二号,本次任务以白队为,其余两队视为诱饵。」
「是。」
安娜拍了下调教师的肩膀,向前走过三人身后,朝佳人们面露优雅的浅笑。
「吉娜依达队,压制监控室及医护室,五十组。」
「了解。」
「赫夫诺娃队,道路管制及危机排除,五十组。」
「遵命,陛下。」
「佐莎妲队,技术回收,四十组。」
「收到。」
「余十组,朕自有打算。去。」
三人行礼后转身窜入队列中,各自抵达队伍起始点待命。安娜随后也缓步向前,来到第一排佳人们前方。
她阖上眼皮,忘掉那堆美丽却陌生的脸孔,想像着伊莉莎白曾经的笑颜。
然后──
「为了大俄罗斯!为了朕!」
再度张开的双眼,带着无法忘却的悔恨及愤慨,将她的脸庞染上一层冰豔的激情。
”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