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òu_dòng,齐根没入。
「哦——。」沈嫣琳张开了嘴,呼喊了一声,两条长腿抖晃着打紧,脚趾翘
起,一根炙热布满了特殊颗粒的ròu_bàng深深的刺了进来,弄得她惊呼了几声。
「sāo_huò………连pì_yǎn子都让人给开了?」男人说着,似乎有些不满,伸出手
啪啪抽打了几下,留下了几个暂时无法消退的红印。
沈嫣琳并未回答,像是在静静享受此时此刻这种久违的畅快,男人的ròu_bàng不
算粗,也不算很长,但是那种布满了肉茎的颗颗粒粒却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每
一次剐蹭,都能将多汁的gāng_mén肠道内的淫浆全部榨取出来,害得她这只进不出的
饕鬄也跟着打起了寒颤,双手扶住了床沿,上身往前躬起,臀部高高翘起顶在男
人的小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慢慢摆动,后庭的ròu_dòng被撑开成了一个淫靡的肉孔,
两片薄肉软绵绵的贴在了ròu_bàng上。
「爽不爽?」男人喘息着问。
「你猜。」沈嫣琳缓了口气,稍稍撑起了身子,臀股开始自己摆动。
「骚婊子,就知道你吃不饱。」男人喘息着压在了她的身上,用力之大,将
沈嫣琳的身子由正面向上拱起,大屁股蛋子向上弯,两条肉臀和胯线呈现出了一
个自然的弧线,一根长满了肉粒的jī_bā就钻进了她的pì_yǎn儿里,把那如皮圈一般
的菊门撑开,挤出了淡黄色的肠液。
噗嗤………噗嗤………
随着ròu_tǐ的交欢声,沈嫣琳已经被彻底干出了媚意,她后庭小孔内流淌下来
的yín_shuǐ随着ròu_bàng一进一出越来越稠密,别说她本来就没打算反抗,即使有,现在
恐怕也已经舍不得离开,眼神逐渐放浪的同时,红舌也在男人的胸口和下巴上舔
来舔去。
而那男人则是扶着她的两条腿,不紧不慢的在后庭内抽送,一连就是大半柱
香的功夫。
「哈啊………哈啊………轻些………你这死人………要弄死我啊………」沈
嫣琳媚笑着,胸前两团白肉不停的在胡乱舞动,她气若游丝,白肤染红,双手也
跟着揉搓自己的jù_rǔ,两条肉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迎合着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头
发全都散开在了床榻上,不断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妖娆的呻吟。
「弄死你?怕不是你先把我给榨干了吧?」男人拍了拍沈嫣琳的奶子,毫无
阻碍的捏住了她那对jù_rǔ。
沈嫣琳后庭被ròu_bàng插着,奶子让人捏着,自己却还不知道满足,用闲下来的
手掌抠挖起了空虚的ròu_dòng,深入其中,隔着一层肉皮捏着里头的ròu_bàng,给予男人
第二重刺激。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她的呻吟已经完全不再刻意压制了,嗯嗯啊啊的làng_jiào声
不断的从口中废除,身体癫狂发颤,后庭里的ròu_bàng弄得她欲仙欲死,一波接着一
波的快感从脊椎骨的位置传递向了全身上下。
「啪啪………啪啪………」
「啊………啊………我………不行了………噢噢噢噢好深………」
沈嫣琳还是头一遭让人干了这么久的pì_yǎn,在男人凶横的chōu_chā冲撞下,只觉
得pì_yǎn里的肉道都跟着发麻了,把所有的褶皱都翻开,带出了大片白色泡沫。
那被褥早就被二人的汗水给打湿了个彻底,两条白腿软绵绵的挂在了纱帘上,
靠着床梁上的倒勾拉挂勉强支撑,汗水渐渐印出了她那精致脚丫的轮廓,只能不
停的呵气,承受男人的攻击。
「琳儿,你还是那么紧………爽死我了………」神秘男人喘着粗气道,然后
又坏笑了一声,把ròu_bàng从沈嫣琳的pì_yǎn里拔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哧溜一声,
钻进了另一个洞口里,这才感慨道:「就是不知道前面这个洞有没有让奸夫给干
松了。」
「哦………臭东西………奸夫………奸夫早就死了………就是干松了………
你………哈啊………也没办法………好深………插死人了啊………」沈嫣琳làng_jiào
着,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yù_tuǐ上下剐蹭着他的后臀,rǔ_tóu也随着身体的
抽送不断摩擦男人的胸膛。
「谁说没办法,我………把你弄到他坟头干出尿了,滋他墓碑一脸,也算是
感谢他这些年把我喂老婆,养儿子了………」男人厚重的手背抱着沈嫣琳的肉被,
ròu_bàng迅猛快速的进出着毛茸茸的yīn_hù,两人的yīn_máo湿湿嗒嗒的全是白浆,淫靡放
浪。
「混蛋………哦………你们姓朱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随着沈嫣琳这句话出口,那神秘男人的身份已经是昭然若揭,除了苍穹门的
五当家朱楷,还能是谁。
而他口中的儿子,自然就是吴风。
任凭谁也不会想到,江南苏州乐善好施的吴家老爷吴令闻,两个夫人国色天
香,一个放浪形骸,一个外秀内媚,竟然都背着他早早红杏出墙珠胎暗结,没有
一个儿子是他亲生的。
也多亏吴令闻死得早,要不然,恐怕得活活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