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你好狠,插穿了………要丢了,再快点………」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
在刺耳尖锐的淫语声中,明明被压在身下的沈嫣琳竟然一个发力,反过来将
朱楷弄在了身下,肥臀儿开始快速的起落,高耸的乳峰激烈的动作不断颠颤,两
个人都发动了最后的余力,抵死缠绵。
「唔啊………穴儿烫坏了………哦………」
沈嫣琳大叫一声,双手十指扣住了朱楷的手掌心,双腿踩着床榻一踮,腰腹
一紧,身子骨向后仰躺,花穴之内被射入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浓精,烫得她浑身颤
抖,屁股蛋子都跟着抽搐了几下。
「呼………呼………果然………还是琳儿你这饕鬄之口最为销魂,积攒了数
日的浓精一滴不剩的被榨出来了。」
朱楷拔出软绵绵的ròu_bàng,递到了沈嫣琳的唇边。沈嫣琳颇为乏力的微眯着双
眼,看到那近在咫尺的ròu_gùn儿也不嫌弃,哧溜一声就含了进去,替他清理污浊,
吞下了剩下的子孙汁液。
「就你花样多,说说看,这些年都弄大了多少姑娘家的肚子。」沈嫣琳娇声
道,把玩着那两颗鼓胀的肉囊弹丸,然后抛了个媚眼,爬到了朱楷的胯下,向着
他舔了舔红唇,脑袋一低,就把那子孙袋都给嘬进了嘴巴里,吧唧一声,方才放
开。
朱楷笑着拍了拍沈嫣琳的脸,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我那孩儿叫
什么名字?」
「姓吴,单名一个风,现在啊………可是已经接替了于谦,成了新的少保大
人呢。」沈嫣琳提到吴风,似乎颇为得意和高兴,说话时的表情也不再风浪骚媚。
「是嘛………那倒还不差,如今四凶也快齐聚了,而四神却未必心齐。我们
得抓紧时机,掌握这一份运势,达成夙愿。」
「呸,不就是想当皇帝么,说那么好听干什么?」
「我要是推翻了旧主,你们沈家不是也能翻身?」
「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这么多讲究,那是我哥哥沈千河的事,不关我的事,
我啊………我听儿子的。」
「那也是我儿子。」
「认不认你还不一定呢。」沈嫣琳说到这里,忽然掩嘴一笑,向着朱楷吹了
口香气,暧昧无限的说:「这些年………风儿能喊上一声爹爹的人也着实太多了,
你算老几啊………」
她说着,已经微微抬起了身子,把朱楷那根死灰复燃的ròu_bàng夹在了奶子沟里,
上下撸动,不时还用嘴巴舌头轻轻含住,舌尖蹭过龟眼,极尽挑逗之能。
朱楷听着这话,又是气恼,又是兴奋,那张书生般俊俏的脸上布满了邪火,
大吼一声,便把沈嫣琳掀翻在了床上,奶子压在床榻,屁股平放,ròu_bàng已经一寸
寸的消失在了臀肉的弧线内………
「哦………这样好深………」
「嘿………你说我算老几?」
朱楷压着沈嫣琳的身子,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次响起,带弄着没有流干净的精
液,润滑着二人的性器,点燃了余烬。
「琳儿………我今天就不走了………」
「想得美………哦………我现在可是………沈家夫人………你这白面书生可
不能待在这儿………」
「什么沈家夫人………等到英宗上位,你就给我去当沈贵妃吧………」
「唔………一个卖娘亲,一个卖老婆………你们朱家的男人………哦………
真是变态死了………」
啪………啪………啪………
恼人的声音在春田蛙声下被远远的遮盖了下去,却惊扰到了某个在书房里闭
目养神的商贾,沈千河弯了弯嘴角,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纸,
写满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于谦那两个字已经被他圈了起来,写上了两笔交叉。
「粉墨登场,黯然消退。人生呐………一直都是充满了意外,谁也不知道接
下来会发生什么,你说对吗?」
他再次执笔,笔尖落下,划掉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代宗,朱祁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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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景泰七年,初夏。
山东,兰陵城。
于谦被流放塞外,在车马劳顿中感染风寒而病逝的消息远远的传到了何若雪
的耳中。
她身处偏院的闺房,起色饱满,一身白衣无尘无垢,饱满的笋乳将衣袍高高
顶起,依旧是赤裸着双足,然而脸上却出现了忧虑之色。
「四凶………齐了?混沌………竟然是朱楷?」
「不错。而且那个唐家的后生也死了,身上的梼杌图腾被夺走,你猜猜,堕
落为梼杌取而代之的人是谁?」
与何若雪交谈的人一身黑袍覆体,两人的面容十分相像,约莫有八九分是从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何若雪的身子更为高挑纤瘦,而这位张断尘张大人,则是更为丰满过人,
尤其是那高翘的臀肉,即便是在宽松的袍子下,依然挺得厉害,并且就连胸前的
那对硕乳,也只是比何若雪逊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