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远敲着键盘,心里美滋滋。
这么浪的江黎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旁人不需要知道。
果然,一根狂草他们点点头,又随便聊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一根狂草:我就说嘛,小离子怎么会这么浪,是你那就说通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啊,少这样玩,万一哪天被逮着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离离原上:知道了。
古远脸上憋着笑。
一根狂草继续道:不过说起来,我们还叫“小离子”,你怎么叫“阿离”叫得那么顺口啊?
江黎之前跟大家商量过可以叫他“阿离”,只是众人叫“小离子”叫习惯了,就没改过来,时间长了,江黎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也只是个称呼,没什么太要紧的。江黎如此想着,索x_i,ng放开了,有些帮派新人喊他“离哥”他也欣然接受。
于是帮派老人习惯喊他“小离子”,帮派新人习惯喊他“离哥”,他徒弟喊他“师父”,唯独古远叫他“阿离”叫得格外亲切。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是“大富”了。
古远偷着笑,却没打算跟一根狂草细细解释,回了句“就随口叫叫”后便下了线。
古远关好电脑一回头,就看见江黎拿着个锅铲在门口站着。
是时候得养成随手关电脑的习惯了。还有密码,上回他把账号信息交给古远,到现在他都没改。一是因为忘了,二是因为他潜意识觉得没必要防着古远。
现在看来,是时候该改下游戏密码了。
江黎眉头一挑,手里锅铲挥了两下:“愣着干嘛,去洗手,准备吃饭。”
古远脸上一阵尴尬。
江黎转过头,闷笑出声。
到了饭桌上,古远又开始作妖了。
吃饭也不好好吃。古远抱着手机划拉半天,然后把手机递给江黎看。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古远认真道。
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各式各样的润滑剂,江黎只觉得脑壳疼,下意识就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本来想说先等他到毕业,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他都好久没去学校了,就等着期末回去考个试、然后领个论文题就完了。下学期没课,回头把论文一交他就基本告别母校了,只要到时候回去拍个毕业照、再把证领了就行了。
都工作好几个月了,要不是这会儿想起来,江黎都快忘了他还没毕业。
都成年了,经济也独立,真做的话,也不会怎样……
江黎这样想着,然后全点了。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口味。
于是江黎捂了脸,有点羞涩:“一样来一份吧。”
古远:……
几天后,快递到了。古远拆开包装,一个个打开盖子给江黎闻。
真的就只是闻。
不是,我特意洗了个澡,还故意把领口解开,你就让我闻?
江黎脑壳更疼了。
古远有些为难道:“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还是等你毕业吧。”
江黎含含糊糊应了,然后挑了个草莓的。
古远笑着把东西收好,然后坐好,跟江黎说话。
“虽然我们现在的关系,默认我是……但如果你想在上面的话,我没意见。”古远认真道。
江黎笑了,然后故作夸张道:“谁默认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不能认真点?”古远哭笑不得。
“认真点……也行。说实话,我也挺想让你抱我的。”江黎低着头,然后扑倒古远怀里,一张老脸彻底豁出去了。
“老攻。”江黎闭着眼睛,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古远顿时一阵心肝颤。
我是不是捡到宝了?是不是?是不是?
简直人品爆发啊!
以后谁要再敢嘲他人品不好,他就把江黎丢出去当证明!
长风大神内心非常激动。
很快,快过年了。学校那边早就考完试放了寒假,公司这边临近年末也放了年假,江黎彻底闲了下来。
先是跟着古远去远母那吃了顿饭,然后江黎便带着人回老家见父母。
j市很温暖,零上的温度,套件大衣就行。
本来说好在他家过年的,结果过完二十五,江黎后悔了,愣是给古远订了张回去的机票。
“你先回去陪叔叔阿姨过年,以后再过来。”江黎说着给古远递了件厚点的外套,“家里冷,回去记得穿上。”
家里。
古远嘴角噙着笑,接过衣服然后把衣服装进行李箱里。
江黎见过古远的父母,古远也见过江黎的父母,两边家长虽然还没碰面,但都说回头两边见个面,等江黎毕业了就把事办了。
一个小小的婚礼,不会太张扬,给两个孩子一个仪式,也代表两方家里人的认可。
江黎把人送到机场,又送到安检处,然后依依不舍地拽着古远的袖子:“到了给我打电话。”
古远笑出声:“你这样我不舍得走啊。”
闻言,江黎赶忙松手,把人往里推了推:“赶紧走赶紧走,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我这就走,别推了,赶紧回去吧。”古远哭笑不得,回头在江黎脸上嘬了口。江黎登时愣在原地。
待人走远后,江黎这才回了神,下意识捂上自己的脸。
这可是机场啊,这么多人,你说你突然亲过来……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江黎干咳一声,握着手机转身就走,脸上渐渐发烫。
这个年假江黎过得很是悠闲。每天抛去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