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亮,柳瑛便醒了过来,抬眼朝窗外看了看天色,约莫已到苏昕络练剑的时辰,便推了推他窝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苏昕络嘤咛一声,微张的双眼似笼了一团白雾的秋潭,迷离中透着茫然,半晌才全然清醒,见柳瑛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面前,雪白侗体在凌晨的微光里十分刺眼,思及昨夜疯狂,他顿时脸色涨红,尴尬的别过头,拿捏起他贵公子的架子,气势十足的命令道:“给本公子把衣裳取来!”
柳瑛翻身下床,奔着衣橱方向而去,结果刚走几步,腰上一阵酸软传来,她脚下一个趔趄,便摔趴在地,身子撞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揉揉发疼的膝盖,她试图爬起身,可努力几次都不成,只得求救似的看向苏昕络,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迈步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揪起扔回到床上,没好气的哼道:“真是没用!”
“此言差矣。”柳瑛翻过身,面向苏昕络,眯眼暧昧的调笑道:“若不是昨夜公子拼命喊要,柳瑛岂会累成这般模样?”说着便想去握苏昕络的手,结果一不留神扯动了腰线,疼的她“哎哟”一声惊呼。
苏昕络羞愤难当,见她卧趴在床上疼的呲牙咧嘴,恨铁不成钢之余又有些心软,便走到床沿边坐下,手搭到她腰眼两侧,运了些真气到掌心,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
柳瑛本就生的娇小,腰部也较其他女子来的更加纤细,“盈盈一握”这类形容男子的成语用在她身上倒也妥帖,肌肤触手光滑细腻,微翘玉臀随动作在眼前来回轻轻晃动,苏昕络呼吸渐,下身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强迫自己眼光上移,却又被柳瑛背上几道青紫红痕羞的垂下眼来。男子chū_yè承欢难免会痛,虽说柳瑛很是温柔并极尽挑逗之能,他仍是痛的浑身发颤,想来这些伤痕便是当时所为……
伤口未曾流血,算不得多重,但总归是有些不好受,苏昕络指尖轻轻抚过表面,轻声询问道:“可还疼?”
柳瑛侧过头斜眼瞅着他,得意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fēng_liú。”
“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本公子可不想当鳏夫。”苏昕络冷哼,拽着腰将她身子往面前拖了拖,脱掉绣花鞋翻身上床,跪坐到她后臀上,双手陡然加重力道,柳瑛疼的大叫:“啊……轻点啊,不然你可真要守寡了!”
“公子,是否要起身?”蓝烟端着水盆候在门外,听到动静便出声询问。
苏昕络大窘,怨恨的瞪了她一眼,柳瑛嘴角扬了扬,拔高声音冲门口喊道:“去忙其他的吧。”
“是,妻主大人。”蓝烟轻笑出声,了然的点了点头,踩着楼梯“咯吱咯吱”的下楼去。
腰间酸软经过这一番推拿已是舒缓,柳瑛半撑起身子预备穿衣起床,结果被抵在腰间的硬物弄的一怔,下一瞬便明白过来,拿手指捅捅他胳膊:“想要我?”
苏昕络顿时连耳都红了,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想。”
她背过手向后探去,寻到那灼热的坚硬握住,用拇指轻刮前端花苞,摇头叹息道:“公子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所幸这里还算诚实。”
命子被拿住,yù_wàng在身子里翻腾,他贝齿紧咬下唇,再也寻不出拒绝的理由。
柳瑛身子拱了拱,从他胯下爬出来,跪坐在他对面,将其揽入怀中,手掌下移,将前一粒樱桃把玩于指间,嘴唇吻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那朵花瓣上,因为昨夜惨遭蹂躏良久,花瓣略有些浮肿,凭添了些许凄美,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各处,又敲开他的齿门,灵蛇钻入他口腔里腾云驾雾搅乱一池春水。
苏昕络被吻的双眼迷离,身子软软的靠在她怀里,下身肿胀难受,本能的在她身上来回磨蹭,柳瑛将他放倒在床,人也跟着压上去,细碎亲吻沿脖颈一路向下煽风点火,直抵前,将那粒无暇搭理的樱桃含在嘴里一阵吮吸,苏昕络半拱起身子,嘴里呜咽出声:“唔……”
男尊社会欢爱之时,因女子不易动情,须着重笔力于前戏,否则甬道干涩不堪,快感全无不说,还会令女子疼痛难忍,而这种情况换到女尊社会便不复存在,女子轻易便能水波横流。
平日虽几次三番调戏于他,但柳瑛本质上并非色女一枚。无情之时禁欲时日再多也能忍受,而到感情深厚彼此认定时,翻云覆雨便是理所当然。苏昕络早已蓄势待发,本该直奔主题,但她珍视他疼惜他,想让他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恋而非欲。
自己下身湿漉一片,苏昕络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半眯的眸子里yù_wàng火苗呼呼攒动,眼见火候已到,她便跨坐到他身上,勾起那尺寸骇人的坚硬,对准自己自己花心,慢慢坐了下去。
苏昕络两手揪住床单,紧紧闭了下眼,柳瑛连忙停住动作,低俯下身子,关切的询问道:“疼么?”
“不……”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摇了摇头,柳瑛在他唇上啄了下,轻笑道:“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