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侠,这男人也不错,玩玩而已,咱们不亏。”
“就是,玩到他起不来床,让他知道我们中原女人的厉害。”
“夜侠,咱们换一个比,你一定行的。”
字字句句,都是在怂恿着,让我以身相换。
“是啊,只给他们几个人持。”遥歌远远的看着我们两个人,“这里场中有七个人,谁的票数多,就谁赢,很简单不是吗?”
夜没有说话,连衣衫都没有抖动半分,遥歌转身,对着台上几个人嫣然一笑,“列位只需在我和这位蒙面少侠中选出一位最美的就行了,各位识人无数,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他慢慢的,在几人面前行着,高贵的姿态中艳光流转,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最让人流连的贵夫,是象荡夫,最让人想要得到的荡夫,是高雅犹如贵族的。
遥歌,贵气中蕴含着几分浪荡,风马蚤中纯真娇憨,千姿百态的气质在转换,的确让人挪不开眼。
一句男子首先开口,“公子,你愿意’吗?不用卖身,我愿意与你分成,所有捧的钱的承担,四六分帐。”
“来我宁州‘嗅香苑’如何?今年的天下第一倌评比可在我宁州举行呢,奖金可是一万两白银,只要你来我这,第一名一定是你的,我分文不要。”一个女人急急的抢过话题。
遥歌淡笑不语,只是将目光转了转方向,一一从其他几人的脸上转过。
“太美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哪些的绝色。”一个男人痴痴呆呆的喃喃自语,“最难得的是天生媚态,全身体态,仿佛连手指都会说话。”
一个女人,呼吸急促,频频的咽着口水,“公子,我,我想娶你,我,我愿意把所有的……”遥歌眼神一挑,她讷讷的低下头,“我配不上公子。”
一个眼神就逼得人家如此,遥歌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噗嗤……”
下面两个女人没说话,只是鼻中缓缓的流出两道殷红,色授魂与,早不记得说话了。
最后一个人,一声长叹,“我想我不用看了,声色三十余年,今日得见如此美色,不枉此生矣,若能春风一度,便是明日身死又有何妨?”
这,这太夸张了吧?
可笑的是,她的这句话之后,我竟然听到了擂台下有人轻轻的附和,太搞笑了吧?
这还需要比吗?
痴呆憨傻,什么表情的都有了,现在连卓白衣都沉不住气了,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在我冷冷的目光中,又低下了头。
是她要夜上台的,是她坚持让夜去比试的,口口声声江湖道义,我就不信她还有脸说什么要我去和遥歌上床以换取另外一个机会。
遥歌微微一笑,将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日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日侠……”卓白衣终于喊出了声,声音哑哑的,眼中有难以掩饰的nei疚。
我摆摆手,“卓大侠,就象你说的,输的光明磊落,漫说这个人的要求我不会答应,即便答应了,你知道他下一场会和夜比什么?比谁更人尽可夫呢?比谁更大胆脱衣多呢?错,在答应三局定胜负的时候就铸下。”
卓白衣象是突然醒悟过来,豪迈的一笑,“是,输了就输了,一个空的头衔给他又如何,他能领导武林吗?”
两步迈前,她大方的一个抱拳,“公子如此深的心机,卓某佩服,卓某愿意认……”
输字刚刚在牙齿缝里流转着,夜忽然慢慢的伸出了手,制止了她下面的话,懒懒的晃到七个人的面前,“现在是到我了?”
七个人的目光,还停留在遥歌的脸上,不愿意将视线挪开。
他们不在乎夜的长相,可是有一个人在乎啊,那就是——我。
拉拉他的衣服角,在他的侧脸间,我很郑重的提醒,“喂,有人输给我的,答应给我看脸的,我也要看。”
夜歪了歪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没说话。
看样子是答应了!
我心头一个雀跃,与他并肩而站,侧着脸,心头怦怦的跳着。
看着那从袖中微探出的两根手指慢慢的拈上面纱,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是因为关系着武林命运的结局,而是我终于要看到夜的脸了,那个神秘而妖艳的面具之后让我无数次想探索的面容,就要看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遥歌也站到了七人并排的位置边,与我们面对面,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不屑,冷冷的看着夜,也冷冷的看着我。
我只是对他一扫而过,没有更多的功夫,我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关心,都只在一个人的身上——夜。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素白的手指流转,空气中无形的弦差点被崩断。
“啪……”没有掌纹的手心犹如从天而降的如来神掌,狠狠的拍上我的脸,好巧不巧,好准不准,直直的盖在了我的脸上,把我所有的视线盖的严严实实,连条缝都没给我留下。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飞速的抓下盖在脸上的雪白手掌,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最后一瞬间,当我重新看到世界的灿烂,是夜的手重新扣回面纱的动作。
这,这也太快了吧,他,他居然最后还摆了我一道,不给我看!!!
他低下头,贴上我的耳边,丝丝缕缕的懒散哼着,“你那两个徒弟不是师夫多吗,还大师夫二师夫呢,你看他们不就够了,还要看我干什么?”
他,他,他……
我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