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都是,有几枝直探出墙外,院子里是各式各样的花果木草,有花如灯盏的,有含苞未放的,有一嘟嘟结成串的果子,还有一丛丛星星点点的杂花点缀其间,间或有几从灌木探出,地下铺着光滑的青石板,墙角还有一个手摇井,以便浇花灌溉之用。
杜烟一边提这个水壶浇花,一边唱着一首老董听不懂的歌,如果有喜欢歌剧的人在此或许会大吃一惊,这正是意大利歌剧家普契尼的代表作《蝴蝶夫人》中第二章咏叹调《晴朗的一天》朗诵诗式的抒情旋律如歌如泣,如幽如梦,唱出
了蝴蝶夫人巧巧桑那发自内心对幸福的强烈向往,天真、纯净、热烈、执着,追求着这世间美好的事物。
虽然老董听不懂歌词,但这优美宽广的旋律确实全人类通用的,配着杜烟那明媚干净透着对幸福浓烈向往的优雅声线唱出来,当真是宁静悠远,空灵宏大,这一刻时间都已静止,只有余音袅袅,绕梁不止,不时院中树上落下几瓣花瓣,从杜烟发丝处拂过,落在香肩上,落在老门卫心湖上,荡起一bō_bō涟漪。
老门卫虽然少年时逃学贪玩,但也颇喜欢收集些小人书看看,只记得在一本叫什么《忆怪集》的半新不黄的书上看过一句话,到今天仍然沉淀在脑海中: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选修课上,老教授百无聊赖的放着一张张幻灯片,本来就叫选修,意思就是后娘养的,这类课程多半是翘课的代名词,见惯不惯的老头早就被磨练的意志力无比坚定,你们闹你们的,我只管放我的幻灯片就是,较个什么真啊?
戴大校花此时正和丰韵尤物罗衣坐在最后一排,教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谁也不认识谁。罗衣趴在桌子上,鹅蛋脸儿红红的,眼波媚得出水一般,身子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轻轻颤抖着,旁边是正襟危坐嘴角挂着让唔无论男女都是一阵恍惚的绝美微笑的戴若希,当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桌子下面,一条修长的玉臂紧紧搂着罗衣极其丰满身子上的那条小蛮腰,尽头的手掌已整个没入肥美女生紧身牛仔裤下裹得曲线毕露下身底裤里,撑起了个大包,大包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夹得紧紧的,随着大包的一动一动,两条大长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受,不时交错重叠夹起来,彼此纠缠着,研磨着,后面那个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磨盘般大的硕大滚圆的大肥臀一刻都不安宁,滚来滚去。
「小希,别闹了,好难受……」
「嘻嘻,宝贝,难受就别忍了,我帮你泄泄火?」
小白杨咬着红透到耳根的耳朵,嘀嘀咕咕起来,罗衣的脖子越来越红,几欲滴血。
「讨厌,不要,我又不是蕾丝,哪里是你说的那样,讨厌死了……」
罗衣羞得连连摇头。
「哦?那衣衣好宝贝,上次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趴在我身上磨个不住,把人家磨得高潮迭起的?」
戴若希坏笑着往肥美女生耳朵里吹了口气,痒得罗衣一阵颤抖,下身一热,又是一股水儿流出来,让小白杨噗嗤一笑,手指儿加劲,动的更欢快了。
「讨厌,还不是你使坏,弄得人家难受得要死,才上了你的贼船……」
「那衣衣宝贝再上回船吧」手指动的更使劲了,惹得丰满女生低头喘个不停,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
黑板前一张张仍在放映着,伴随着老教授机械的讲解声,底下的同学昏昏欲睡,教室后面,那一对紧紧挨着贴着的高个女生越贴越紧,一个女孩已经把头靠在了另一个更高的马尾辫女孩肩上,似乎很辛苦很疲倦的样子,两人咬着耳朵,悄悄溜出了教室。
教学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