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崔清酌将桑落拉到他怀里坐下,好像知道他在看什么,桑落点点头,再说一遍,“桑落喜欢。”
“那你蒙上眼睛,三哥给你戴上。”崔清酌在他耳边低笑,莫名有些诱哄的意味。可惜小傻子十分不争气,不仅重新将绸缎系在眼睛上,还自己脱了鞋,翘着腿,等着三哥给他戴。
眼睛一蒙上,就什么都看不见。桑落感觉到崔清酌的手指滑进他的裤腰里,先是揉了揉他的屁股,接着连带里面的亵裤一起都脱掉了扔在地上。桑落眨着眼睛,戴脚镯还需要脱裤子吗,不等他明白过来,崔清酌连他的袜子都脱了。
“这铃铛里用的是黑曜石,和玉石相击的声音不同,黑曜石更加轻灵清脆,声音也不大,”潮-u,n处揉捏,崔清酌沿着桑落细长的大腿一路摸到脚踝,终于捉住了他的脚丫子,他握着桑落的脚踝将赤金脚铃戴上,大小果然很合适,崔清酌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声音天下独一份,你不用再担心我认不出你。”
便是换个姿势,铃声已经清脆响起,桑落眼睛被蒙着,他还适应不了黑暗,茫然地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反应许久,几乎又要哭出来,忍不住在崔清酌怀里扭动。
“不许哭。”崔清酌凶他,这个时节衣物本来就单薄,桑落的下半身已经被他剥干净,柔嫩的小屁股不停地在他的性器上摩擦,很快崔清酌的y-inj-in-g就竖起来。他的身体比他更快回忆起怀里准妻子的香甜软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尝一次。
“三哥……”桑落忍住了没哭,可是屁股被火热的性器顶着,他忍不住抬起屁股,掰开t-u,n瓣隔着衣物去夹崔清酌的ya-ng具,他认真且直白地说,“三哥,你这里硬了。”
崔清酌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别乱动。”他一想到这小傻子今天做的傻事,就想再把他的屁股打开花,长个记性。可也毕竟是自己媳妇,只好慢慢教,刚准备耐着性子和他细说,可这小家伙也不知平时是不是装傻,这会倒聪明起来。
桑落的一声“嗯”被崔清酌掐得又软又娇,拉长了声音s-hi漉漉地缠在崔清酌耳尖。崔清酌胯下被他叫粗一圈,恼不过,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用力,可t-u,n尖也红了。
“我忍不住,三哥,你摸摸,桑落也硬了。”分明是崔三少爷把持不住,反倒来怨人家桑落叫得太勾人,也幸好桑落对情事一知半解,乖乖坐在他怀里不动,还拿自己哄他。可惜哄得三少爷犹如烈火浇油,那日亲口说的的“三十而立”大概就是为了以后次次打脸,恨不得连桑落的嘴也堵住,少说些勾人心魄的话。
崔清酌别扭又狼狈地低头在桑落的唇上亲了一口,桑落立刻安静了,摸着自己唇只是笑。崔清酌才腾出手脱下他的短衫,酒坊里从酿酒总师傅到铲酒槽的小伙计都是短衫打扮,酿酒也是力气活,不能穿得太累赘,这会倒方便了崔清酌,短衫轻易就被他脱了,桑落全身只剩下缠胸的长布。
窗外风急雨骤,室内一片昏暗,天地间像是一丝光都没有。桑落蒙着眼睛,崔清酌也看不见,倒不在乎有没有光,反而因为不可见,暧昧狭小的空间又增加了其他感官的敏感,呼吸纠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让这一场欢好变得缓慢悠长。
桑落双腿跪在崔清酌两侧的椅子上,娇嫩的小屁股抬起来,x,ue里已经有了s-hi意,崔清酌的两根手指正在里面细细开拓。上次夹杂了私心的欢爱,崔清酌记得的比他以为的多得多,手指已经寻着记忆找到桑落的x,ue心按压扣弄。
“三哥……呜,好奇怪……”桑落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搂着崔清酌的脖子,胸前的雪r-u挺翘莹润,n_aitou刚刚好就在崔清酌嘴边,崔清酌揉捏着他的r-ur_ou_,非要闻见香甜的味道才肯张嘴含着r-u珠吸一口,雪白的r-ur_ou_倒是被他玩的绵软香滑,几乎都握不住。
桑落浑身酥软,上下都被三哥握在手里亵玩,x,ue里也不知攒了多少汁水,都顺着崔清酌的手指滴在地上,他忍不住又哭又叫,爽得不知所措,不明白上次那么痛,这一次怎么会这么舒服。
铃声一直没有断过,桑落的一对小奶子被三哥又掐又揉,已经红肿,尤其是一对r-u头更是犹如樱桃一样。崔清酌好像对这一对不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嫩r-u格外喜欢,定要在这里吃得餍足才行,连桑落的小x,ue里的手指都撤了出来,专门捏着r-u头防止奶水漏出来。
他捏着另一只奶子连r-u晕都咬在嘴里,大口地吞咽奶水。桑落的n_aitou被他吸吮着,胸脯又疼又酥,他看不见崔清酌的动作,未知又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三哥……”可桑落初通人事,哪里受得住三哥如此调弄,燥热的身子发颤,尤其嫩x,ue里酥痒难抑,褶皱里挤满了温热的汁水,水汪汪的粉嫩小x,ue张着嘴等三哥肏干,“呜……要三哥,好难受……”
只知道喊三哥,也不知他是哀求还是催促。
崔清酌在他的x,ue口摸索,才发现里面已经那么s-hi了,指头微微按压,就馅了进去,被s-hi润又火热的软r_ou_紧紧咬住吮吸。
“怎么这么敏感。”崔清酌颇为意外,上次桑落也不曾这样啊,他倒是忘了上次都把桑落欺负成什么样了。既如此,崔清酌也就不再等,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a-ng具,摸索着对准桑落的x,ue口,缓缓压着桑落往下坐。
开拓足够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