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连串地响起。
风雨渐急,细密的雨丝胡乱拍打着竹帘,不时有闪电落下,照亮黑暗中纠缠的人影,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
铃声伴着雷声越来越激烈,桑落的脚背紧绷,搂着崔清酌的脖子呜咽,娇嫩的x,uer_ou_怎么都夹不在三哥的ya-ng具,只能被肏软了乖顺地吮吸。崔清酌好像是故意让他真正尝到欢愉,硕大的龟*挤开媚r_ou_只往最敏感的x,ue心撞,y-inj-in-g滑过软r_ou_,就是一串连绵快感,桑落夹得紧了,都能感觉到r_ou_木奉上跳动的青筋,他的眼睛被蒙着,x,ue里的触感更加明显,只是感受到三哥火热的性器,桑落的心跳都会急促起来,浑身酥软,跪也跪不在,只有嫩x,ue里的汁水越来越多。
好像比窗外的秋雨还多。
桑落不知道自己淌了多少水,屁股拍打在崔清酌腿上,会有噗呲的水声,绵软的t-u,nr_ou_紧紧握在崔清酌手中,那些水也沾在三哥手心。他本能地觉得羞,又出了很多汗,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摸起来火热又潮s-hi。
上一次试婚,桑落哭的眼睛都肿了,还以为情事都是那么痛的。今夜才知道不是,他捂着嘴想哭又想叫,想要三哥慢一点,又想和三哥说好舒服,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漏出来,桑落呜咽着喊三哥,身子是潮s-hi的,连声音也是s-hi漉漉的,晨雾一样缠着崔清酌。
他听见小傻子用哭腔喊他,然后说,“三哥,好……好厉害。”
铃声一阵比一阵急,崔清酌低声在他耳边笑,略微沙哑的声音性感又低沉,“再说一遍。”
桑落跪坐在崔清酌身上,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搂着崔清酌的肩膀,修长的身体紧绷着,胸前一对小奶子晃晃悠悠又软又绵,r-ur_ou_随着崔清酌的急切肏干轻轻颤抖。柔韧的腰肢像是拉满的弓,t-u,nr_ou_饱满水嫩,被挤出各种形状,而s-hi润火热的嫩x,ue正紧紧咬着粗长男根,x,ue口一圈软r_ou_已经被肏肿,亮晶晶地透着水意。
一闪而过的光亮将这一幕照的清清楚楚,却无人看见。桑落下意识地重复一遍,心神已经被三哥低沉的嗓音勾去,他为情欲中格外性感的三哥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完全不了解在床上夸一个男人厉害到底意味着什么。
“三十而立”也不管用。
崔清酌的抽c-h-a慢了下来,手掌已经绕到桑落身下,握住桑落挺翘的y-inj-in-g,微微有意凉意的手指才碰到他的y-inj-in-g,桑落的身体立刻紧张起来,x,ue里夹的更紧了。
“放松。”这个姿势虽然进入得深,但是崔清酌不方便用力,桑落x,ue里绞紧,咬着崔清酌的r_ou_木奉不放。
桑落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身体,可崔清酌已经捏住了他的男根揉弄,顿时更紧张了,“三哥……我放松不了……”蒙着眼睛的布都被他哭握在三哥手中,x,ue里含着跳动的男根,他爽的脚趾蜷缩着,x,uer_ou_卷着ya-ng具不停痉挛,铃声响一声停下,再响一声。
“小桑落也哭了呢。”崔清酌用指腹摩擦着马眼,r_ou_冠吐出许多汁水,崔三少爷说荤话都那么含蓄,然而桑落经过上次的事,已经能听懂“小桑落”指的是什么,咬着舌头小声说,“……都是因为三哥摸它。”
“等会三哥不碰,”前后的敏感处都在崔清酌手中,桑落小师傅今年不过十九岁,满打满算也只是第二次经历情事,哼唧着s,he了出来,崔清酌松手,含着笑说:“就能肏哭小桑落。”
罗汉椅旁边就是高脚桌子,崔清酌抱起桑落放在桌子上躺着,一只手勾着他的腿弯,另一只手压在桑落的腰肢上,大力肏干起来。换个姿势,崔清酌的动作更加凶狠,粗长的性器每次都全根c-h-a进去在全部抽出来。
窗外秋雨绵绵,室内却火热如春。桑落带着铃铛的那条腿刚好是缠在崔清酌腰上他,崔清酌干一下,就是一串铃声。桑落小半个屁股都在桌沿外面,崔清酌的腰腹不停地拍打他的t-u,n尖,小x,ue里太s-hi了,被肏的叽咕作响。
这些暧昧又潮s-hi的声音落在两个人耳中,彼此的喘息都粗重起来。
桑落刚刚发泄过一次,x,uer_ou_酸软,崔清酌干的越来越凶,他夹不住,却已经学会主动套弄崔清酌的ya-ng具,绵软滑嫩的x,uer_ou_欢喜地缠着吮吸啜弄。
x,uer_ou_越咬越紧,随着r_ou_木奉的进出套弄吮吸,崔清酌让桑落的两条腿都缠在自己的腰身,腾出手握住桑落的t-u,nr_ou_,如此抽c-h-a更紧迅猛。桑落已经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崔清酌的肏干辗转呻吟,带着哭腔,像只s-hi漉漉小奶猫,窝在主人怀里撒娇撒痴,喊着“三哥”。